“陆景行在政场上的动作且还能为在商场上的你打掩护,这种时候入驻陆氏集团比往后任何一个时间段入驻都要轻松百倍,你确定不考虑?”“你在给陆景行当说客?”沈清算是看出来沈风临的意图了,端着杯子的人清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温温淡淡,带着些许异常的情绪。
“说客算不上,不过是在简单的阐述事实,且还是站在你的立场上,”她与陆景行的婚姻不可能就此分道扬镳,分不了,沈清早晚有一天会入驻陆氏集团,竟然是早晚的事情为何不在有人给自己打掩护的时候轻轻松松进去?
一劳永逸。
“你与陆景行离婚是不大可能、且不说陆景行的身份,就单单他是军人的背景,军婚也不好离,只要不离婚,你迟早有天要入驻陆氏集团,何不趁着有人为你打掩护的时候进去,一劳永逸。”进去?沈清想了想,有些好笑,她废了那么多心思若最终还是入驻了陆氏集团,她那废了那么大劲头去闹腾有何意思?
啪嗒,沈清清晨起来肝火旺盛,在沈风临平淡的话语中将手中杯子重重搁在餐桌上。
后者识相,止了言。倘若你以为此时就此作罢,那便是多想,沈清不曾想的是,沈风临早餐时分将一份盖着她公章的文件摆在了她眼前,这份文件自然是关于陆氏集团的,她抬眸,满面错愕的目光落在沈风临面上。
带着不可思议与诧异。
二人未言语,但眼神足以代表一切。
她不曾记得自己何时动用过公章,可此时,文件上明明确确的就是她的公章。
“替我做主?”沈清笑了,伸手搁下手中筷子房子桌面上,望着沈风临反问道。
“陆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沈南风开口。
“你是商人,利益当前,没有不要的理由,”这话,没毛病,她是商人,她看利益。
但眼前的利益……。真他么操蛋。
这顿早餐,吃的并不愉快,沈清并未同沈风临言语几句。
反倒是沈风临将利弊权衡之后悉数讲给沈清后,后者仅是淡淡的。
这日,沈清盯着眼前的文件看了许久,久到午餐时间南茜叫了数次都未见人动弹,久到这日上午辰辰都未曾经她的手。6月9日,陆景行代表总统府发声,强势刚正,一切为了人民权益。次日,军部召开记者招待会,对此次总统阁下遇刺事件展开深刻检讨,并且,就此次事件犯罪嫌疑人招录的口供公诸于世。
一时间、全国动荡。
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将矛头悉数指向彭家,声称自己是彭老爷子旧部,此番,是为了副总统阁下讨个公道。
举国动荡。此次行刺事件,悉数由陆景行经手,总统阁下甚至此时发出声明,由陆景行全权代理总统府一切事宜。
直接就职上任。
一时间、m国总统阁下被刺杀新闻漫天飞舞,刺杀凶手来自副总统阁下亦是震惊人心,新任总统如此匆忙上任,更是让人唏嘘不已。
沈清永远记得这一日,6月10日,一觉醒来,她的手机屏幕上多了好些许来自好友的调侃信息,从陆太太便成了总统夫人的调侃信息。
最为吊儿郎当的是来自z国的那位徐先生,他的话语,言语中讽刺意味尽显无疑。
破天慌的,她睁眼的第一时间不是打开电视去看新闻联播,而是翻开黄历去看今日的时运。
当看到宜、上任这三字时,险些笑出了声。
陆家人的本质上是非常敬畏这些传统文化的,无论何时都是如此。陆景行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大刀阔斧将彭家人绳之以法,这个过程,耗费了足足月余时间,这月余,沈清在也未曾在午夜的楼下见到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未曾接到男人电话,只是偶尔看见南茜拿着手机站在厨房里毕恭毕敬与那方说什么,
苏幕期间来过几通电话,小家伙九个月时,不知是天赋凛然还是早教课程上的好,爸爸妈妈奶奶发音基本完善。
这日、沈清抱着孩子冲奶粉,小家伙一个奶奶喊过来吓得沈清手中奶瓶哐当一声掉地上去了,在细听,确实是叫奶奶。
自那日沈清一通电话拨给苏幕,让小家伙对着听筒喊奶奶之后,苏幕每日电话不断,时常过来,但人,却未曾到来。
五月离家,如今临近七月,正值六月三伏天的光景,屋外太阳炙热难耐,烤着外面的一树一木,地表冒着蹭蹭热气。
七月中旬,彭家事情告一段落,陆景行伸长手腕处理一众贪官污吏,新官上任三把火,且把把烧的是权势,底下那些人民群众对于陆景行的信仰之度比陆琛高了许多。
外人不知,但沈清知晓,陆景行烧的这些权势且都是彼时追随彭家的人,每一个人都未曾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