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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丹尼斯和阿尔贝特是孪生兄弟，彼此长得并不太象，只是一般的双胞胎。他们的熟朋友一眼就能把他俩辨别出来。

他们的父母一开始就决定让这对双胞胎各自发展自己的性格，他俩同时进入学校接受教育--两人成绩一直差不多，但不完全一致--他俩很少安排在同一课室上课，从不穿一样的衣服，自己有自己的衣柜。

也许就因为这样，结果随着成长，两人的志向和兴趣不尽相同，可是兄弟间仍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丹尼斯成了天主教徒，追随着父亲的信仰，阿尔贝特则是教友派教徒，坚信母亲的信念。在工作志向方面，丹尼斯学了会计，阿尔贝特做了图书馆馆员。

图书馆馆员？不知怎的一提图书馆馆员，人们就总会想到是女人，至少在区图书馆是那样。

我想起童年时去的那个区图书馆和露辛达&iddot;斯文森小姐。她脑门子正中间总是很有权威地紧皱眉头。我那时大概已经八岁，想自己决定阅读项目，可这位斯文森小姐一连好几个月总把我轰回少年阅读部去。

我后来咬了她一口。自那以后，她就不再管我了。

我又回头翻阅那几捆对丹尼斯&iddot;布兰农传讯的记录。那里面倒有点材料--他被传讯了好几次--我把它综合了一下。

丹尼斯&iddot;布兰农当时二十五六岁，是一个身量不高、浅色头发的男人。

&ldo;你说是整晚上都在你弟弟家？&rdo;

&ldo;对，我大约6点钟到他家的。&rdo;

&ldo;你在那里待了多久？&rdo;

&ldo;一直待到10点半，然后我就回家了，发现警察正等着我，&rdo;

&ldo;你是在你弟弟家吃的晚饭吗？&rdo;

&ldo;是的。我是在那里吃的。&rdo;

&ldo;你们吃的什么？&rdo;

丹尼斯皱了一下眉，&ldo;烤牛肉，煎土豆，西红柿片，罐头桃子，咖啡。&rdo;

&ldo;你弟弟没结婚吗？&rdo;

&ldo;没有。&rdo;

&ldo;谁做的饭？&rdo;

&ldo;他的房东太太。阿尔贝特租了楼上一小屋。普特太太---她住在楼下--一个星期给他做四五次晚饭送上去。&rdo;

&ldo;她伺候你们两人一起吃的吗？&rdo;

&ldo;没有。她早就把饭做好送到楼上来了。阿尔贝特把饭菜放在烤箱里热着，等我一到，我们两人就单独吃的。&rdo;

&ldo;普特太太见到你没有？也许进去的时候？&rdo;

&ldo;我不太清楚。&rdo;

&ldo;你们吃完饭干什么来着？&rdo;

&ldo;我和阿尔贝特下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