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小二笑了,说这不科学,为啥阿贵冻一夜,还是大雪天都没事,这地主老财出去一夜,就特娘的死了呢。
我想了想说,毕竟老爷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吃得住这种苦,冻死也正常。
昂基笑了,说我们只说对了一半。
其实,另一个原因,还是运气。
阿贵那夜被冻的够呛,快死的时候,恰好一只黑猫在地里抓老鼠。老鼠无处可躲,朝着阿贵所在的大树去了,黑猫一扑,阿贵眼疾手快将它抓住,死死的抱在怀里不撒手。
那夜是靠着这黑猫在怀中,一人一猫互相取暖,护住了心脏的跳动,他才能撑过一晚。
土财老爷可没这运气了,最后可不就是冻死了吗嘛。
昂基抽了一口烟,笑了笑,说反正路途长,我和陈小二有啥故事,可以说出来娱乐下。
我说我那旮旯,要说到这些匪夷所思、离奇无比的事情,倒是很多很多。但说过头了,未免就有点玄幻了,毕竟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东西。
说到这里,我看向了陈小二,让他来讲讲。
陈小二翻了个白眼儿,说他没有经历啥离奇的事情。如果真要说一个出来,那恐怕就是后面的哪位主儿了。
我纳闷了,现在昂基在前面开车,我和陈小二坐在后面,已经是最后了。他居然说更加离奇的主儿在后面,我就纳闷了?
这皮卡车后面……
得!我知道他啥意思了。
后面的车兜里面,还有那女尸的骸骨摆放在里面呢。
现在这大半夜的,我们就跟那尸骨隔着一块儿玻璃,本来就心慌,他突然的来了这么一句,更是让人心惊胆战了。
我骂了这货一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啊?
陈小二转过头来,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丫真是孙大力的表弟么?你不知道你表哥咋发的家?”
我愣住了,问他这是啥意思?
陈小二叹息了一声,看着窗外,平淡的告诉我。之前为啥他提心吊胆?他已经再三提醒了,这女尸邪门得狠。
在前面开车的昂基笑了,说既然大家有缘凑一块儿,就是朋友。这藏着掖着的容易猜忌,陈小二要是知道些啥,说出来就行了。
陈小二转过头来,问我一句,你表哥告诉你,他到底是咋发家的?
他俩都已经卷到这事情来了,我觉得昂基说得对,没啥可隐瞒的。不然到时候大家相互猜忌,说不定这事儿得黄了。
表哥的事情我一点也不隐藏,给这两人一五一十说了。
听得昂基这货是一个劲儿咂嘴,表示很离奇。他笑了笑,说我不老实,刚才给他讲的事儿,可没说这些细节。
我也只是笑,刚才才认识几分钟,我咋可能全盘托出?
可现在大家熟悉了,我这话已经原封不动的说完,一字不差。
只是……
陈小二抽了一根烟,嗤之以鼻的冷笑,说你的故事只是美好版本,我这里还有第二个残酷版本,你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