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玹的身躯结实有力,即便隔着厚厚的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蓬勃的肌肉,硬的不行,热如烙铁。
沈玹垂首,用带着笑意的嗓音低声道:“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萧长宁眨眨眼,诚恳道:“不是你张开双臂,让本宫抱你吗?”
灯花噼啪落下,轻轻的,唯恐惊破了这一室的暧昧。
“臣只是,”沈玹深深地注视着她,眼波幽暗深邃,哑声道,“想让殿下给臣宽衣。”
屋内一片死寂。
……宽衣?
……宽衣?!!!
萧长宁白皙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涨红,整个人因极度的羞耻和震惊而出现了短暂的茫然之色。而后,她慢慢、慢慢地反应过来,猛地缩回手,挣开了沈玹的怀抱,仿佛她抱的不是肉躯,而是烧红了的烙铁。
沈玹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似有不满地皱了皱眉。
萧长宁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一步,红着脸磕巴道:“我……你……”
沈玹向前一步,逼近她道,眼波深不见底,缓缓说道:“但,如果长公主有需要,臣愿意奉陪。”
“别!”萧长宁伸出一手抵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制止他继续靠近,而后又猛地捂住脸,颤巍巍说,“求、求你!忘了它!”
沈玹摇摇头,意犹未尽,“忘不了了。”
“我、我去沐浴更衣……”萧长宁心慌意乱,眼神躲闪不敢看沈玹那略带得意的俊颜,红着脸低头就往外走。
疾步逃离寝房,她站在回廊下,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倚在门扉上大口呼吸冬夜的冷气,燥热的心这才慢慢恢复了冷静。
不多时,屋内传来了沈玹低沉的笑声,萧长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磨磨蹭蹭地沐浴完,该面对的窘迫还是得继续面对。萧长宁挪着步子进了卧房,沈玹已在榻上坐着了。
室内温暖,他穿着单薄的里衣,墨发披散你,宽肩窄腰,微微敞开的衣襟处露出一点结实的胸肌,正愉悦地朝她招手: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