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垂眼看着那只娘炮,气得喉咙里直哼哼。
老虎这戏演得有点过,司茵拿脚踢了它一下,“行了别装了,给我起来!”
老虎“嗷嗷”抽搐地更厉害:我没装、我没装。
“你还演上瘾了是吧?”司茵踢了它一脚,“起来。”
老虎停止抽搐,仰着肚皮,歪着脑袋望着女孩,打算继续卖萌。
女孩举起狗鞭,它立刻一个翻身,夹着尾巴跑开。
——
老虎和特工梁子越结越深,偏偏每天还得待在一块,它们无时不刻嫌弃着对方。
如果不是中间插着AK,两条狗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摁着对方掐,直到对方求饶为止。
小哈的身体渐渐不如从前,越来越瘦。
那天晚上,AK趴在书房睡着,时院长加班到凌晨。
凌晨三点,司茵揉着眼睛走进书房,打了个哈欠问他:“老狐狸,还不睡?”
时穆一脸疲态,眼睑下泛着青,锁着眉头说:“在跟师兄讨论小哈的病情,你早点睡。”
“小哈的病真的很难治吗?”司茵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搁在他书桌上。
时穆叹了声气:“罕见病。美国那边研制出一种新药,但从未在狗身上试验过,风险太大了。我担心反而加速它的死亡。”
“小哈主人怎么说呢?”司茵问。
时穆沉吟片刻,摇头说:“小哈的主人是位着名的钢琴家,小哈生病后,他便不敢来探望,它害怕看见小哈逐渐消瘦,被病魔折磨的样子。”
司茵叹气,从男人身后搂住他的脖颈。
她弯下腰,将下巴搁在男人肩上,安慰说:“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小哈很开朗,它能战胜病魔的。”
只是安慰的话,时穆是个医生,他很清楚。
时穆握住司茵的手,低头在她手腕上亲了一下:“嗯,你早点睡,我给小哈的主人发一封邮件。”
“嗯。”
AK听得心脏拧疼,原来小哈的病,那么严重啊。
第二天一早,司茵和时穆出门,将三条犬关在家里。
特工和老虎还在窝里蜷缩着,被AK用爪子刨醒。
两条犬睁眼看它,睡眼惺忪。老虎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肚皮朝着天花板,慵懒道:“我的好媳妇儿,太阳还没晒屁股呢,你叫我干啥。”
特工有起床气,也抬起眼皮用冷森森的目光打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