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委屈地不行,哪有心思爬树。
它就像个受伤的孩子,趴在树下,缩成了一团。
由于“恶犬咬人”,被咬的小偷向司茵索赔六万。民警从中调解,只让司茵赔偿三万。
司茵不认可这种不公平条约,打电话向老狐狸求助。
——
医院。
小偷躺在病床上,一个劲儿的哎呦呵,护士看不下去,进来说了一嘴:“行了啊,只是皮外伤,一个大男人至于叫成这样?”
小偷的作为实在像个碰瓷的,民警开始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苦于没有证据,民警再次调解道:“大哥,你看你的伤也不严重,让人家小姑娘赔偿一个医药费,再赔个几千块安慰费就得了,你说呢?”
小偷眼睛一瞪,嗓门扯高:“什么?警察同志,你不要欺负老实人啊!这样吧,我也不为难这小姑娘,多的我也不要了,就这个数。”
小偷比了一个“两万”手势。
两万听了想打人!司茵皱眉,攥着拳就往前跨一步。正要有过激的反应,手腕被身后男人抓住,气焰立刻被他浇灭。
时穆将她往后一带,对小偷说话很客气,一派斯文:“除了三万现金,您还要什么?”
小偷见时穆的态度比司茵好许多,洋洋得意,“我住院这几天你们得给我请护工,还要另外支付我三个月误工费!这位先生,你们家狗把我咬成这样,我提这些条件,不过分吧?”
“确实不过分。”时穆保持微笑,“但你提的这些条件,我都不会同意。”
小偷一听,拍床大叫:“什么?警察同志!您得为我们人民做主啊!”
一旁的民警捏了一把眉心。头略大。
时穆敛了笑意,冷若冰霜的面孔与刚才判若两人,音色淡淡:“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被AK咬伤,我拒绝一切赔偿。”
小偷指着脚踝,咆哮:“我这伤还不能证明吗?”
“有人亲眼看见吗?”
小偷哑口无言。
时穆接了一通电话,转身走出病房,至门口,冲走廊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招手,“徐律师,这边。”
徐律师拎着公文包过来,冲他颔首:“时先生。”
时穆揽过他的肩,将他往里带。
回到病床前,他向小偷心平气和地介绍徐律师:“这是我的律师,有什么话,你跟他说。”
小偷气得浑身颤,五官扭曲:“有钱了不起!请得起律师了不起!草,你们这些养咬人狗的,不得好死!”
时穆致力于气死眼前人,微笑脸:“的确,有钱确实是一件挺了不起的事。”他语气一顿,对身旁的司茵道:“时间不早了,这里交给徐律师,我们走。”
司茵“唔”一声,向小偷投以鄙视眼神,跟着时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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