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城思索片刻,点头说道:
‘大道理是这样,但是我国经济底子差,技术落后,在实际操作上会碰到诸多想不到的问题,市场经济规则是不是需要逐步落实。’
‘这是托词,是借口,也是伪命题,如果加入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同样,做出承诺,就要履行承诺,很明显,每一个国家、每一个经济体都会有自己的特征,甚至没有特征也会人为地找出特征,如果都拿自己的问题绑架规则,那游戏就不会进行下去,一个人要讲诚信,一个国家就更是如此。所以,许多尊重规则,重视承诺的国家不惜采用休克疗法,也要执行规则,这一份勇气,这一份诚信是值得尊重的,从长远看,也会有不错的回报。’
杨铁城点点头,对罗帆的观点深以为然,作为一个商人,杨铁城当然知道诚信的重要性,诚信首先就表现在执行规则,信守承诺上,一个连规则都不遵守,出尔反尔的市场,能是公平、安全的市场吗?杨铁城不禁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有那么一点刮目相看了。
‘那么医学与经济学又有怎样的关系呢?’杨铁城接着问道。
见杨铁城对自己的见解没有抵触的意思,罗帆的信心有所增强,罗帆回道:
‘经济学一词来源于古希腊的‘家庭管理’,现代经济学运用对称、平衡的原理,以附加值为核心概念,应用知识经济、数字经济,创新经济、共享经济等基本理论,全球包容发展,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绩。说道医学与经济学的关系,我觉得医学领域里的经济学有它特有的特点和规律,虽然也可能存在类似‘哥德尔的不完备定理’所描述的那样的问题。’
哥德尔是奥地利裔美国数学家,不完备定理是他1931年提出,是当代逻辑史上的一座里程碑,该定理与塔尔斯基的形式语言的真理论,图灵机和判定问题,被誉为现代逻辑学在哲学方面的三大成果。哥德尔证明了任何一个系统中,只要包含了简单的初等数论描述,而且能够自洽,那么它必定包含某些系统内允许的方法既不能证明,也不能证伪的命题。
‘嗯,你说的有道理,任何系统都会有他不完备的地方,那么,医学经济学有怎样特别的运行规律?’杨铁城感兴趣地问道:
‘我认为,在医学经济学中,人们的消费行为不再完全符合凯恩斯的‘边际消费倾向递减’规律的理论,相反,随着人们经济收入的增多,人们更愿意在健康领域增加投入,这就是为什么越是经济发达的国家,在医学领域中的投入越多,个体也是一样,富人在健康方面的投入比例要远远大于穷人在这方面的投入比例,许多富人为了简单的一次查体,不惜重金,更不用说得病后越洋跨海,求医问药了。所以我认为随着我国经济发展,我们在健康领域的投入会逐渐增加,超过在其它领域的投入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我国医学经济的前景十分广阔。’
罗帆一番评述深得杨铁城认同,长期以来,杨铁城投身医疗行业,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公司越办越大,但经济效益确在逐步减低,公司的发展似乎已经触及到天花板,这让他很迷茫,对未来的发展前景也感到捉摸不透,甚至有收缩公司规模的念头,罗帆的观点让他眼前一亮,信心不由得高涨起来。杨铁城对罗帆越来越满意了。
最后,杨铁城又问到家庭与事业的关系应该怎样处理,罗帆认为:
‘对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亊业只是一种求生存、树名望的舞台,家庭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两者的关系类似于科学技术与产品的关系,科学技术的提高是为了生产更多更好的产品。所以,家庭与事业二者,家庭更重要,家庭是延续后代,享受人生的基础。’
‘说的好,’
杨铁城夸赞道,长期以来,自己驰骋商场,对家庭的建设确实有许多忽略,这让他内心里对妻子,对女儿,都有所馈欠,罗帆的提醒,让杨铁城更明确了生活的真谛,他决心逐步改进自己的重心,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家庭建设中来。
‘关于家庭管理你持有什么样的理念?’杨铁城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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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帆的见解让杨铁成谈话的兴趣越来越大,他抛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家庭管理的核心是善待妻子,孝敬父母,教育子女。这是甄别一个男人是否负责任、是否优秀的更基本的标志。’
杨铁城听后频频点头称是,对罗帆的观点大加赞赏,两个人又讨论了政治、经济、社会、生活等更广泛的话题,谈话足足进行了一个半小时,大大超出了原来设定的四十分钟时间,谈话结束后,杨铁城还破天荒地在公司小餐厅招待了罗帆,杨诗扬看到父亲态度转变,欣喜莫铭,环绕在父亲身旁,‘撒娇’、‘斗嘴’、‘使性子’不一而足,杨铁城看到女儿往日顽皮可爱的本色又回来了,一时兴致高涨,多喝了几杯酒,杨诗扬怕父亲喝酒多了有损身体健康,不停的拦阻,又是抢杯,又是夺瓶,缠着杨铁城,尽显小女儿的娇态。
三个人吃饭花了近2个小时,罗帆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起身告辞,杨铁城己有几分醉态,略加挽留,并提出让秘书送罗帆回去,被罗帆婉言谢绝。杨铁城让诗扬送一送罗帆。
罗帆与杨诗扬手拉手来到大楼外,此时已是半夜,满天星斗,一轮晧月,看着杨诗扬笑面如花,柔情似水的神情,罗帆情不自禁,轻轻地搂过她的小蛮腰,把她拉向自已,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杨诗扬也仰起粉脸迎向罗帆,这一刻两人四唇相接,双舌缠绕,互相沉浸在对方的爱意之中,缠绵悱恻,情欲翻腾,身体的反应似乎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尤其是罗帆,小腹内热流涌动,禁不住把杨诗扬抱的更紧了。幸亏两个人保持的一丝理智没有被情欲完全湮灭,几分钟后,杨诗扬轻轻推开罗帆。
‘坏蛋,搂够了没有,压的人家都喘不过气了’。杨诗扬娇嗔地说。
‘怎么,我搂的很重么’?
‘你不重,他重’。杨诗扬羞羞地向罗帆的下面扫了一眼。
‘噢,不是,对不起,诗扬,我不是故意的’。
罗帆刚才太投入了,身体情不自禁地发生了某种生理反应,侵略性越来越强,不自觉地碰触到了杨诗扬的身体某处。经杨诗扬提醒,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越界了,罗帆一阵的尴尬,嘴上结结巴巴地说道,同时,腰微屈,向后退了一步。
看着罗帆一副尴尬慌乱的样子,杨诗扬心中好笑,故意追问道:
‘哦,你不是故意的吗,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要占人家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