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温柔,在这一刻变得强势。
明明是热浪滚滚的夏天,大汗淋漓,躺椅上的两人,却俱都没有热的感觉。
身心的满足,似乎给这灼灼夏日,淋上了一层雨幕。躁动蠢蠢欲动的悸动,在这一刻得到安抚。
久别胜新欢,谢琼暖觉得自己近些时日,有些无度索取。
做完那等事儿后,眼神滴溜溜的转。她有些担忧的看着系好束带的男人。
支支吾吾的问道:“眀奕,不然我们明日做些羊肉汤吃,你我近日如此……嗯……是不是需要补补?以免肾虚?”
太子殿下顺着她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身下,再抬眸,捕捉到她那道闪闪躲躲的视线。
原本□□儿过后,余韵未消的脸倏然变得黑沉,他低头看她,墨色的眸子中盛着几分恼意:“妻主若想补补,眀奕明日便做些羊肉汤,只……大补伤身,眀奕身体素来强壮,夏天喝了那等大补汤,恐引发上火,还是,妻主喝的好!”
谢琼暖:……
于是第二日,谢家的饭桌上,做了一大桌羊肉全宴,羊肉汤、炒羊蛋、烤羊腿。
原本色香味俱全的菜,谢琼暖举着筷子,却忽然没有了食欲。
好家伙,她家夫郎把整只羊所有的部位都拿来给她做菜了。
这吃下去,若不大战一千个会和,她觉得自己不是肾虚,而是肾……
人生第一次,谢琼暖面对美食唉声叹气。
夫郎不可惹,尤其是衣食父母凤眀奕更不能惹之生气,否则往后的岁月,她得被他补死在床上。
谢琼暖难得悲风伤月,总结出了这样一番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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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两人默契的没有提往后的打算,谢琼暖心中明白,这几日的乡村生活已经是身旁哥儿尽可能抽出来的时间,为她二人营造的温暖。
落水村,他们必不会久待,在此地停留的时间,甚至不会超过十日。
这几天,谢琼暖与她家夫郎,如普通庄户夫妻一样,白日上山采摘野果,打猎。晚上烧柴做饭,炊烟袅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岁月宁静而简单。
两人都极力的享受着,这小桥流水人家的农家生活,心中知道,这大约是此生,最后一段简单、单纯的庄户生活,往后的路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