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坐的端正等着景洪的后话。
“当年我可是扶摇掌门最宠爱的大弟子。”景秋等着景洪下面的故事,只是没想到景洪直接说了句,“然后我被逐出师门了。”
“没了?”
景洪点头,颇为认真的回道:“没了啊。”
景秋哭笑不得:“师父你这可真是辉煌。”
景洪一边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一派悠闲的模样,他吐了瓜子壳,潇洒地说:“都过去的陈年旧事忘到脑后去了,记不起来。”
景秋无奈叹气:“就不该期待你能讲出什么好故事。”
“哼,就你家阿简讲的故事好听”景洪白了景秋一眼,朝他挥了挥手说,“找你媳妇孩子去,别让我嫌你啊。”
景秋看他这模样应该是想要自己静静,于是就听话地出来。
只是他刚出来就见路简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神色间都是慌张:“景秋不好了,云夏被刘风淳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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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安静的永平城突然热闹起来,覆了雪的街道现在被踩的露出青色的地面,凌乱的脚印表示这座城还困着很多人。
景秋一行人直接快马跑到了城中心,一到那里透过人群就看到被绑在架子上的云夏,浑身都是血迹。
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在襁褓中的孩子,正放声大哭着。
而围着她的除了人群就是干柴,一层一层地铺着,看着好像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烧死被绑着的人。
西洲吓地直接从马上摔下来,景秋把他一把捞住。
西霖不发一言地走到围着云夏的人群中,他走进去就看到坐在高台上的刘风淳。
刘风淳看到西霖,还有景洪等人将茶杯放了下来,站了起来跟他们笑了笑。
接着高声对围在此处的百姓喊道:“这台上绑着的就是敌国的卧底,也是放火将路王府烧着的罪魁祸首。
你们被困在这里都是因为台上这个女人!都是因为她才会让你们的孩子亡死,你们才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那些百姓一听这话像是疯了一样,不知道是真的信了刘风淳的话还是单纯的为了泄愤,纷纷用了最恶毒的话来谩骂被绑在台上的云夏。
“简直胡说八道!”西洲气的一张符纸直接飞向刘风淳,刘风淳轻而易举的接住他的招式,手指一点那符纸就直直地飞向人群里,西洲来不及阻止那个人就无辜地死在符纸之下。
围着的人群被这个突然死了的人,吓地尖叫着四处逃窜。
一时间偌大的城中心只剩下西霖等人还有坐在高台上的刘风淳等人。
刘风淳坐在高处站了起来,看向西霖喊道:“西霖兄啊,你这徒弟可真是脾气不好,居然出手杀了一个平民百姓。”
西霖懒得搭理他着阴阳怪气的话,直接对西洲、景秋说:“你们试试能不能上去把云夏救下来。”
景秋和西洲刚想靠近就被一股巨大的斥力推开,他们重重的摔到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路简急忙将景秋扶了起来,问他:“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挡着了?”
景秋点了点头,路简眼睛转的很快,想了片刻她对景秋说:“他是不是用了秦皇九鼎?”
西霖听到路简的话一愣,神色凝重了很多:“你确定吗?”
路简解释道:“不确定,但是我想刘风淳这人本事应该没那么大,只能是用了他手上的秦皇九鼎。”
路简的解释让景洪还有西霖心都不由地沉了下来,看来今天刘风淳演的是一出翁中抓鳖。
刘风淳在上面看他们只冲了一次,不由地嘲讽喊道:“怎么不上去救人了?那小姑娘挺可怜的,一个人还带着孩子也没人保护着,也难怪被我抓我。”
西洲不由地握紧了拳头,他一咬牙又想冲上去,但是被西霖压制住了,西霖死死的压着他的肩膀,严肃万分地劝谏:“你的能力还比过他。”。
西洲低吼一声,攥在手里的拳头将手心戳破,血顺着手往下滴。
“你们想救她是吗?很简单的,”刘风淳见他们不动,于是开始谈条件,“只要你们把合欢玉还有玄镜交出来,我就把云夏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