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将这里的人认识完后,白杨也醒了过来。但是却好像什么都忘了,只记得自己和我在工棚里的时间。
正当我坐下不久,外面就传来一声,贼王前辈受伤了。我们出去一看,只见王哲浑身是伤,已经昏迷了过去。由两个年轻抬着他进来的。
这两个年轻人都穿着军装,应该是师伯王红兵带来的手下。两人两人走路的样子,应该是特种兵这类的军中好手。但我却从他们的身上看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气。
同样看到注意这两人的,还有那个小和尚。我已经知道了,他并不是汉人。而是阿坝地区某个喇嘛庙里喇嘛,叫做单增。他好像有个习惯,每次看人的时候都会出现沧桑的眼神。
从他看到过两个士兵后,脸上出现一刹那的害怕可以肯定,他也开始怀疑这两个士兵了。
两个士兵放下王哲后,对着王红兵敬了和标准的军礼,才走到一边休息。
王哲伤的很重,幸好这里铁佛派弟子中有人懂的医术,虽然没有救星,但伤势却稳定了下来。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早上八点了。但是这里人却开始一个个倒在地下睡起觉来,没有一个人出去。
我对着丁红旗问道:“师傅,你们是打算在这里住一辈子吗?天都亮了,还不出去打探消息。”
丁红旗没好气的说:“睡觉,那哪么多废话?”他好像遇到师伯王红兵后,就没有了好脸色。他不说,我也不好问。再加上我一夜没睡,也只好挨着他睡了起来。
这一觉我睡的很着,连梦都没做一个。最后还是被尿给憋醒的,醒来后向着山洞外面去撒尿。
让我惊讶的是,外面不但没有亮,而且更加的黑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一看手中的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就算是阴体,也不可能这样黑啊。难怪这里的人都躲在山洞里睡觉,原来这里白天比晚上还黑。
这黑深深的世界,最是让人害怕。我也不敢走多远,就在洞口的地方开始撒起尿来。
正当我撒的正要紧的时候,一只小手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在这漆黑的世界里,突然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你。而又没发出一点声音,任谁都会有点害怕。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却见是丹增小喇嘛。这小家伙也是,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呢?吓了我一跳,我心中不免有些生气。
正当我要问他的时候,他却伸出手指放在嘴上,对着我嘘了一下,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拉着我向着黑暗中走去,虽然他显得有些怪异,但是他毕竟只有八九岁的孩子,难道我还会怕他。
我跟着他一路行走着,路上真的很黑,不时的还有一些飞起的乌鸦,惊叫着飞起。也不知道是我们吓着了它们,还是它们吓着了我和丹增小喇嘛。
丹增虽然一路带着我走,但是我能从他紧紧的握在我的手上,感觉到他其实很害怕。
我们走了不远后,就看见了两个人影。这两个人影正是当时抬着王哲回来的两个士兵,此时的两人正鬼鬼祟祟的向着前面走着。
每走几步,就会回头来看一下。也幸好这也里太黑,才没有发现我们。
至于我们能够跟上他们,却是丹增这小喇嘛,他好像有什么东西能在黑夜里看东西。所以我们一直跟着这二人,有时间跟丢了,丹增也能很快的再找到他们。
我们大概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到了一个小村庄外。两人又站在村外忘了很久,才鬼鬼祟祟的进了村中。
这个村子不大,只有十多户人家。挨着山壁修了一排房子,这些房子后面是悬崖,前面同样也是悬崖。十几座房子就修在悬崖中间,只有一条小路通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