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绪陷入崩溃之中,插在我身上的导管在传达着身体数据,检测我精神力和生命体征的仪器,在不停的播报,警报声让在场每个人的情绪都陷入焦虑。
我想不明白,既然云舒那么讨厌我,那么恨我,为什么还要让我活着,他可以为格罗杀了我
我的逻辑思绪在混乱,在崩溃,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14岁那年,挥之不去的梦魇,就跟地狱里的恶鬼紧紧缠绕着我,向我索命。
我还在上初等部的雄虫学校,认识一个叫格罗的雄虫。
格罗很热情,我们很快成为朋友。
直到有一天
格罗邀请我去他家里开派对
格罗他,拿起斧头,在分尸,烹饪
我看着那些雌虫就这么死在我面前
周围的雄虫在欢呼,在雀跃,在兴高采烈的分食。
他们都不是人,是畜生。
我大脑像是被割裂般疼痛,我不想活了。
我看到我的前世。
被拐卖,被奴役。
找到亲生父母时,家破人亡。
为什么到哪里,都是痛苦的。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医护人员焦急的抢救声。
别救我了,我不想活了。
活着真的很痛苦。
“砰”急救室的大门猛地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