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地抽泣起来,为什么她会碰到这么倒霉的事情。为什么他看着她难受,却始终不为所动?
她不够美吗?身材不够好吗?
她的全身上下,于他而言难道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一点点……都没有吗?
过了许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同时响起冷冽的男声。
“你还好吗?”
萧梦打开了一条缝,男生高大的身躯背对着浴室的门。
他是冷漠,矜持的,看他先前擦手的动作,应该是有洁癖,而且讨厌接触女人,但出于人道主义,却又不得不留下。
“不好,很难受,很难受,哪里都不舒服。”
萧梦不可遏制地、痛苦地哭了出来。
萧梦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苦,火烧一样的不适感排山倒海而来,一面是寒冷的冰、一面是炙热的烈火,难受得想要去死。
陆子衡这才稍稍侧过头,从门的缝里打量萧梦。
只见浴缸边摔倒的女生冷得浑身发抖,嘴唇呈绀紫色,浑身不正常地透着潮红,眼泪无助地衔在腮边,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水还是泪。
过了一会,萧梦听到门外传来男生清淡的声音:“手给你握,会不会好一点?”
同时,他的手从门缝间递过来。修长干净的,骨节分明。
萧梦不敢相信地握住了它,忘记了哭泣。
她低头看着自己和他交握的十指,男生的手掌宽阔,指甲盖修剪得干干净净,拇指白皙。他的指尖仿佛带着淡淡的雪松香。
萧梦的另一只手开始自慰,一手摩擦着小红豆,掐着一手捧不住的乳球,嗯嗯啊啊呃地闷闷哼着。
一手插入花穴,摁着阴蒂。
萧梦幻想着男生的食指捅入她的蜜穴,指腹微微的茧子摩挲着她的阴蒂。
想象着他吻吮着她的乳,咬着她的乳尖,吸得滋滋发响。接着他解下皮带,拉下拉链释放出他的大屌,分开她的腿,激烈地入着她穴儿。
他的大屌像利刃一样劈入她的阴道,捅破她的处女膜。
像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猛地往窄穴冲刺。
她终于喷了出来。
很快,救护车的声音响起,萧梦被送去了医院。上了救护车的那一刻,萧梦被注射了镇定剂,眼皮沉重地昏昏欲睡。
“不要走好不好?”萧梦握着他的手央求道。
次日,萧梦在医院里醒来,举起了自己的左手,上面早已没有了交握时的温度。
旁边的桌子上留有一张纸条,清淡遒劲的字体一如他这个人,上面写着:“以后不要去酒吧。”
她把手凑在鼻边嗅了嗅,指缝似乎残留着的极淡的雪松味。
病床旁的垃圾桶里,静静地躺着一张被人遗弃的收费清单,已结清,8,629RMB。
从来对男人不假辞色的萧梦,觉得自己仿佛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就在这短暂的一晚,
这个不知道背景、不知道性格,甚至连名字也不详的男生。
这个冷漠,却也温柔的男生。
他和萧梦就像两条相交的线,偶然相遇过后越离越远。
萧梦非常后悔当时没有问他的名字,以至于后来的一整年里,时时想起不禁懊恼叹气,险些成为一块心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