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慈的理智早已崩溃,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上温香的女体,萦绕在鼻尖的气息,耳中像小鸟一样的喘息,以及口中任他玩弄,随着他的意志变幻的白软奶子。
只要他像这样,用牙尖将能吞咽进去的乳肉全部扣住,再用舌尖盘过肌肤,狠狠一吮。
她便会乖乖颤抖起来。
简直是最称他心意的玩具。
他又试了一遍,她果然颤了起来,可这次似乎格外激烈些,然后,便有股奶香在他口中溢开。
清甜的,带着些她的气息,与血的味道不同,没有铁锈味,却更令他发狂。
李玄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也没有分一丝精力去明白,只是愣了一瞬,立刻饥渴又贪婪地吮吸着从她脑子里沁出的乳汁。
如痴如醉。
他尽情地吸着,唇舌将奶尖锁住,口腔的压力一波波地晃动着乳肉,用力到连鼻尖都嵌了进去,若不是被绑缚双手,他一定会将两团乳都裹在一起,一口含进去,吸个痛快。
他越来越用力,将大半乳肉都裹了进去,不止是吸吮,更像是恨不得将奶子都咬入口中。
白色的乳汁一点点从细小的奶眼里涌出来,初时还有些晦涩,后来便随着他的力道不断地流着,刚从乳尖流出,便被吮了个干净。
十六的眼泪便没有停过,她脑浆子都似乎被搅碎了,长了这么多年的羞耻心与理智一同化成了水,被他的唇舌全吸吮走了。
胸乳中一片胀痛,怪异的流动感刺在神经上。
只剩下含着她的唇是真实的,鲜活又热烈。
一吸,便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被剥夺,奶眼成了沉沦的地狱,她的灵魂也被吸走了,全然由她主宰。
太超过了,这对十六年来连交媾都不甚清楚的十六来说,所有的快感都成了羞耻,而羞耻心又千百倍地将快感放大。
再用力些,她从眼泪里生出无耻而微小的愿望,连她自己都不愿直面,也不愿承认。
可偏偏越压抑,那个愿望便越嚣张,摧毁着理智,只留下欲望。
再多些,再用力含她的乳,不要留下余地,将所有那些不明不白流着的汁液都吸走。
她的眼泪和乳汁一同肆意地流着,将胸前贪婪的少年都喂饱了。
别哭了。李玄慈得了餍足,终于从埋首的白奶子间抬头,哑着嗓子,说了句温柔得近似安慰的话。
十六没有抵抗住这温柔的力量,彻底软了下来,身体颤抖着,奶眼吐出最后一滴乳汁,挂了滴乳白,坠在奶尖上,摇摇欲坠。
李玄慈像是能看见一般,张口含去那滴乳色,舌尖轻佻,勾过脆弱到极限的奶眼。
十六濒死一般发出近似尖叫的声音,被封口的布条压抑住,只剩下浓烈的欲望。
她高潮了。
微博:化作满河星
二人同时在黑夜中醒来,均是满身黏腻的汗,在被子中闷了一身湿热,只剩下脑海中残存的欲望,和身下狼狈的痕迹。
李玄慈按着太阳穴,闭眼沉思着,耳中却听到隔壁隐隐传来的闷声。
良久,他到底起身去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