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净茵脸上的笑淡下去。
只有裴圳,看向梁孑,有意地开口:“很像处对象的吧?”
梁孑点头。
陈净茵急于找个话题转移气氛,“那你今年还参加吗?”
“谁?”裴圳收回注意力。
就连梁孑,也一同看向她。
陈净茵喉咙发g,声音有点低:“你们。”
“不参加。”
梁孑代替裴圳回答,就是两个人的态度。
陈净茵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吃过晚饭,梁孑没再跟着他们俩做电灯泡,先行离开。
看着远去的车影,裴圳轻声开口:“他经常和我一起吃完晚饭再回家。”
“他家里没人?”陈净茵想当然地认为。
“他爸妈都忙,回家很晚。”裴圳脸上的情绪说不上来,有些晦涩,“他不喜欢一个人在家吃阿姨做的饭,就拉着朋友一起到外面吃。”
陈净茵对梁孑了解不深,如今算是补充了些许。
“他应该是很孤单的小孩吧。”
裴圳挑眉:“小孩?”
陈净茵应声:“我们都像小孩。”
“……”
裴圳不知从哪力证自己的成熟,无奈沉默。
在陈净茵心中,他们都是在小打小闹,远远还没到成年人的世界,也没经历成年人的辛苦。
回家路上,裴圳难得很安静,让陈净茵察觉到这种陌生的情绪。她用余光关注着他,最终一无所获。
“你的伤好了吗?”
她小声问道。
裴圳冷峻的面容漾开一抹笑,淡淡的,却充满审视,“关心我吗?”
陈净茵语塞。
她的关心是建立于他恢复运动能力,继续给她开工资的基础上。如果正经溯源的话,那她关心,非常关心。
两秒之后,她点头。
裴圳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他在她身上品味到关怀,或小心翼翼,或试探,都是他以前没有获得过的。
他一如既往的喜欢,激动,想疯狂表达。
“你是不是想我了?”
陈净茵寡淡的面容一僵,很快恢复自然,耳尖难抑地变红,躲开对视,否认道,“没有那种想法。”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见她巴掌大的小脸染上酡红,裴圳嘴角愈发上扬,露出洁白牙齿,笑得清爽:“嘴y,没想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