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听到动静,开门出来瞧情况,看到顾朝阑浑身寒气的站在窗前,她想问怎么了,又不敢开口。
顾朝阑回头看向她,倒是一脸有话想说的模样。
小叶僵硬地站直身体,紧张问道“怎么了,我刚听到钱姐在、在说话。”
顾朝阑问她“你和施聆音认识多久了?”
小叶道“我们从小就认识。”
顾朝阑说“讲讲。”
小叶“讲什么,我和右右的事吗?”
顾朝阑“对。”
小叶摇头“这个还是你让右右自己和你讲吧,我不能说。”
顾朝阑顿了几秒,点头果真不再问。
她这么爽快,小叶反而有点憋不住话了。
“右右之前从来没带回来过人。”她说,“你是第一个,还有里面那个受伤的。”
顾朝阑问“她常来这里吗?”
“也没有常,就……”小叶说到一半及时打住,“对了,你为什么和我们右右结婚啊,你喜欢她吗?”
喜欢她吗?
顾朝阑被问得一愣,她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她认为自己应该回答不喜欢。因为她们之间只是一场没感情的指婚。
施聆音来路不明,身负无数秘密,满口搪塞话,还整天戏弄她。顾朝阑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的。
但她现在发现,不喜欢这个答案,竟然难以说出口。
她长久的沉默让小叶误觉得知道了答案——不喜欢。
小叶垮下表情,冷脸哼了一声,缩回房间里,哐的摔上了门。
顾朝阑看向窗外,一阵烦躁。
背后的房间门这时被打开,钱姐从急匆匆地从里面出来。
顾朝阑往前走了一步“她怎么样?”
钱姐道“不怎么好,她……你是alha,你的信息素会刺激她,所以请不要靠近她。我去拿抑制剂。”
钱姐小跑着离开。
几分钟后,她拿着一个药盒回来,推门进去,锁上。
走廊恢复平静。
顾朝阑看了一会紧闭的房间门,心里烦躁感不仅没有缓和,反而更加强烈。
她盯着窗外,神情郁燥。
屋子里。
施聆音对抑制剂不敏感,钱姐给她三倍剂量才生效。
身体里的燥热渐渐褪去,只剩下腺体的疼痛。
施聆音无力的侧躺在床上,浑身湿透。
钱姐坐在床沿,将她脸颊上汗湿的乱发拨到耳后“平静了吗?”
施聆音没力气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问“我老婆呢?”
钱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你都还没问过我最近身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