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捂住嘴的手止不住的发抖,连带着整个人都在颤抖。
木托盘上,摆着两双齐腕切断的手。大约是血已流尽的缘故,两双手惨白惨白的,显得皮肤的纹路更加清晰。两只手还维持着刚被砍下来的形状,指节微微蜷曲着,像是要抓住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抓住。
“解气了没?”谢兰眼含笑意地看向简一。
简一被吓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只盈盈地望着谢兰,好半天,他才放下手,颤抖着音调说:“谢谢,谢谢兰姐。”
谢兰抓过他的手,他的手抖了下,本能想抽开却还是忍住了。谢兰端详他的手,说:“你的手可比他漂亮多了。”
简一的手心出了汗,却一点儿都不敢把手收回来。谢兰握着他的手,让他总有种谢兰下一秒就要抽出刀把他的手砍断的错觉。
好在没有。
谢兰松开他的手:“只要你听话,这手就还是你的,知道吗?”
简一含泪点头,谢兰就笑了:“还得是你乖。房子都还给你备着呢,我就喜欢听话的。”
简一点头,拼命点头。
谢兰就对端着手的那人说:“盖上吧,怪吓人的。”她顿了下,说,“送给小全吧,他这么想着我,我也不能把他给忘了。”
“是。”那人说完就退出去了,懂事地把门也关上了。
屋里一下就安静了,原本也不吵闹。
谢兰说:“把裤子脱了。”
这是要办事的意思。
简一点头,开始从鞋脱起。他想的是把鞋脱了才好把裤子一起脱完,但谢兰“啧”了一声,带着不耐烦。
惹到她了。
简一心里一紧。
谢兰很不耐烦他这磨蹭样,直接把他掼倒在沙发上。简一趴在沙发上,被谢兰掐着腰提起来,改为跪趴在上面,像一只狗。
随后他感觉屁股一凉,谢兰已经褪掉了他的裤子,裤腰堆在腿弯处,紧紧地挤压着肉。
他看不见谢兰,只听见腰带被解开的声音、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谢兰就挺身进来了。因为他来之前做了准备,所以谢兰进来得很顺畅。
谢兰的动作很缓,相比于之前的狂风暴雨的操弄,今天甚至能称得上是温柔。简一趴在沙发上,额头渗出汗,身体里有种说不出的麻痒。他觉得自己真是一身的贱骨头,想要谢兰操得重一点,这么不上不下他好难受。
但谢兰才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没空当他的解语花。她的手摸向简一的肚子,再往下握住了简一的性器。简一的呼吸一下就重了,他觉得身体更痒了,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屁股去追逐小谢兰。
“痒……”他喃喃道,“好痒……”
谢兰问他:“哪里痒?”
他说:“里面……里面好痒。”
谢兰说:“那怎么办呢?”
他被谢兰抚摸地浑身发热:“操,操重一点。”他偏头望向谢兰,已是脸颊绯红。
谢兰的呼吸窒了一秒,随后真如他所愿那般狠狠抽动起来。她每一下都是用力往里顶,又稍稍退出来,再往里契。
简一被她操得不断往前爬,但又被谢兰掐着腰拽回来。他如同一只落入蛛网的蝇虫,无论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平坦的小腹被性器顶出痕迹,谢兰抓着他的手去摸,他吓得直哭:“我被你顶穿了……”
谢兰说:“没有,还在里面。”
简一的手撑不住了,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只有屁股是撅起来的。谢兰很不满意他这偷懒的样子,硬是顶着他往前爬。爬了一个来回,简一实在是起不来了,就哭着求她。
谢兰就伸手把他捞进怀里,这一下,性器直直地往上顶,简一的大腿神经质地抽动下,呼吸一瞬间忘了呼吸。
他背靠着坐在谢兰的怀里,谢兰把着他的大腿把他往上颠抛。他的呻吟破碎得被切割的音符,发不出完整的音调。性爱让他白皙的身体泛出潮红,淫糜的情态从他的眉梢眼角流淌出来,流满了整个包厢。
等到谢兰射完,他仍是坐在上面,半天反应不过来。精水被堵在身体里,堵得他小腹微鼓,像怀胎三月。简一回过神也不敢动,他怕一动就能感受到一肚子晃荡的精水。
谢兰掰过他的脸,去舔咬他的唇。他很顺从地张嘴,由着对方侵入。津水流出来,顺着下巴滴。
他不知道要呼吸,憋得满脸通红,谢兰一放开他,他就大口大口的喘气。谢兰笑他:“什么都不懂。”说完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肩头。
她可一点儿都没收劲,两排齐整的牙印。
完事了谢兰也不抽出来,两人就这么汗津津、脏兮兮地搂作一团。
谢兰在玩他的乳。没有生育哺乳过的男o胸脯一马平川,乳粒小小一个,乳晕也不大。谢兰去抠他的乳孔,引得他浑身战栗,谢兰说:“是不是得把你操怀孕了,你才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