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她只是觉得自己又犯了病了,圣母病。
简一被她绑在后座,底下塞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开得最大档,简一漏出来的水已经积满了整个座位。
他坐在那儿叫床:“好棒,姐姐再用力点儿,干死我……里面好痒,再用力点,啊!——”
他又喷了,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回了。他好像陷入了高潮的地狱,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不断送上极乐,却又不停地叫嚣着空虚。
他是坏掉了么?他一边害怕一边高潮着,眼前是模糊的一片,只能看见一个又一个在晃动的光圈。
谢兰……谢兰在哪里?救救他,他好难受……像是死了一样……
谢兰一路飞驰到了地下车库,估摸着自己的分都得扣完了。她把简一松绑,简一立刻就缠上她:“操我……”
谢兰忍住了。把他抱在怀里下了车,车上的蛋糕她也没忘,一起拎上去了。
往常走起来很短的路似乎都变得很漫长,好不容易到家门,谢兰连鞋都来不及脱,抱着简一冲进了卧室。
万幸,卧室里的床头柜里有安全套。
抽出假阳具时里面积的水哗啦啦流了一地,好像失禁了一般。谢兰立刻操了进去,里面热乎乎的,像一床会动的被子,裹着谢兰的性器挤压按摩。
简一搂着她的脖子,哭着说:“姐姐,你疼疼我……”
谢兰低头去咬他的腺体,他的手一下就攥紧了她的衣服,在发出短促的呜咽声后,他的腺体覆上一排整齐的牙印。
这年头alpha与oga之间已经不存在临时标记和终身标记了。alpha仍有有犬齿,但是无法再通过犬齿把信息素注入进oga的腺体完成标记,这算是基因的进化。
所以咬腺体这件事,就变成了一件普通的床上情趣。
谢兰咬得很用力,犬齿刺破腺体,渗出鲜血。oga的腺体是相当敏感的,看着很痛。可简一却还是搂着她,把乳尖往她嘴里喂。
他已经完全变成了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只想让谢兰把他填满。他整个人如同洁白滑腻的贝肉,在谢兰的怀里扭动着,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母螳螂在交配时会吃掉公螳螂,谢兰觉得这也不是不能理解。有时候食欲和性欲都是欲,必须填满才能饱“腹”。
一开始是在卧室,后面谢兰又把简一抱到餐厅。餐桌是大理石的材质,刚坐上去时简一跟谢兰说:“冷……”
谢兰说:“很快就热了。”
她咬着简一的乳头操他,他被操得汁水四溅,好像一只蓄满汤汁的灌汤包,轻轻一戳,汁水就流了满盘。他的手撑在餐桌上,手腕上的水晶随着谢兰挺进的动作一下下敲着餐桌。
谢兰嫌吵,把他的手臂抓过来挂在自己的肩上,简一没了支撑,整个人都要倒下去。他出了好多汗,谢兰舔上他的脖子时尝到了咸湿的味道。
餐桌上还摆着没有拆开的蛋糕,谢兰问简一:“要不要吃蛋糕?”
简一根本听不清楚,只隐约听见“……要不要”的字眼,立刻哭着说:“要,给我……再给我多一点。”
谢兰搂着他防止他滑下去,另一只手解开上面的丝带。店家有给配勺子刀叉,她避开那只小熊擓了一勺塞进简一的嘴里。勺子是不锈钢的,简一胡乱咬下去,把牙给咬痛了。
于是他可怜巴巴地说:“疼……”
谢兰只好自己先含到嘴里,再喂给他,简一囫囵地往下咽,又把自己呛到了,谢兰又给他喂水。含不住的水往下滴,湿湿地在简一的胸脯淌过。
谢兰忽然觉得很渴,她舔掉简一胸口的水渍,含住他的乳头吮吸。他没有乳汁,乳头硬硬地挺着,她重重地咬了好几口,仍是什么都没有。
简一搂着她的脑子,身子微微弓起像只在锅里挣扎的虾,他说:“再重一点……”
蛋糕他吃不下去了,为了不浪费,只能谢兰来吃了。她把蛋糕涂满了简一的全身,贴着他的皮肤一寸寸地吃过去。奶油散发着甜腻的香味,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奶油蛋糕。
那只小熊是用白巧倒模具做的,最后被喂进了简一的湿穴里。穴里的温度融化了巧克力,粘稠的巧克力顺着他的穴口往下淌,谢兰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他的大腿上:“怎么还浪费呢?”
他被玩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上都沾着蛋糕块,身上也黏腻腻的。谢兰把他抱去浴室,给他搓洗干净。他清醒了一点儿,又好像没有,凑过去毫无章法地咬谢兰的嘴。
水从花洒里流出来,溅满了整个浴室。他被淋得睁不开眼,却垫着脚去吻谢兰,像个在雨中求爱的电视剧男主。
谢兰搂着他的腰,听见他说:“我想要……”
谢兰以为他还想要她操他。真正发情的oga完全不知餍足地向alpha索取精液,以求在未来持续三天的发情期中保证自己受孕。
她只好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又操了进去。简一“哼”了一声,搂着她脖子上的手臂收紧了。
“进来……”他意乱情迷地说,“射进来,我给你生宝宝。”
谢兰大开大合地操他,汁水飞溅:“不用,我不需要。”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哼哼唧唧地呻吟,白皙笔直的小腿在她的身侧晃荡着,像条白色的被风吹动的丝绸。
结束时谢兰想要抽出来,但简一搂着她不放:“不要,要在里面。”他骚得没边了,整个人完全变成了独属于谢兰的肉便器,任由谢兰把他操成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