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找到那个oga的时候,对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
说实话,她已经记不清这oga长什么样了。她厌弃的东西,从来不会去反复想念。
她很不喜欢小情人的自作主张。拜托,两人之间只是床伴关系,又不是结婚了,就算结婚的还有丁克的,在带球跑之前能不能问问她的意见?
对方哭得很狼狈,捧着肚子跪求谢兰不要打掉他的孩子,他发誓会自己养大孩子。
他是这么说的:“兰姐,你要是不想要他,我就带着他离你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让你看见。”
谢兰暗道自己是个半文盲的事情已经算是广而告之了,但一个个的不能老拿她当文盲诓吧?是,孩子他养,等过几年后他反手告她上法庭要抚养费,她给不给?孩子长大了,知道还有她这个不负责任的妈在,是爱还是恨?
人做过什么就怕什么。谢兰亲手把她那剪不断理还乱的长辈们送去地狱,自然也怕自己的后代在某一天砍下她的脑袋。基因虽然会突变返祖但也会遗传,尤其是恶劣的基因。谢兰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美好品质值得传给下一代。
她看oga哭得情真意切,虽然不能理解但还是尊重对方想当爸的心情,于是给他提出自己的解决方案:“你要是喜欢孩子,打掉这个还可以找别人生,你要是找不着人,还能去做试管,我出钱。”
oga止住哭声,愣愣地看着谢兰。
谢兰说:“你不出声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oga又哭了,他哽咽着说:“兰姐,我不是那种人。我,我爱你的,我爱你才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谢兰打断他:“还没到春晚呢。”
oga:“?”
谢兰:“你的小品留到春晚再演。”
爱她?跟她玩省略句呢?恐怕后面还得加两字凑成个“爱你的钱”吧。
谢兰知道自己床品不好,但还是有前仆后继的oga爬上她的床,为什么?都是受虐狂?还不是因为她给的钱多!
只是金钱的交易还扯上情情爱爱的,真当自己在演电视剧呢?反正谢兰才没工夫做他们的女主角。
那个oga最后还是被送上手术室。五个月多月,23周,孩子已经成型了,所以医生给他打了引产针,把孩子娩出来。
那娩出来的胚胎已经成型,能看出法地咬谢兰的嘴。
水从花洒里流出来,溅满了整个浴室。他被淋得睁不开眼,却垫着脚去吻谢兰,像个在雨中求爱的电视剧男主。
谢兰搂着他的腰,听见他说:“我想要……”
谢兰以为他还想要她操他。真正发情的oga完全不知餍足地向alpha索取精液,以求在未来持续三天的发情期中保证自己受孕。
她只好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又操了进去。简一“哼”了一声,搂着她脖子上的手臂收紧了。
“进来……”他意乱情迷地说,“射进来,我给你生宝宝。”
谢兰大开大合地操他,汁水飞溅:“不用,我不需要。”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哼哼唧唧地呻吟,白皙笔直的小腿在她的身侧晃荡着,像条白色的被风吹动的丝绸。
结束时谢兰想要抽出来,但简一搂着她不放:“不要,要在里面。”他骚得没边了,整个人完全变成了独属于谢兰的肉便器,任由谢兰把他操成各种形状。
等谢兰把他抱出浴室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半夜了,简一18岁的生日就这么荒唐而又淫乱地结束了。
他还是不让谢兰抽出来,里面仍旧是热得烫人。他的发情期还没有过去,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但他的意识也回拢了些,只是很黏谢兰,仍旧是紧紧地搂着她。谢兰半硬的性器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他的身体被填满,可心仍然是空落落的。
谢兰说他:“这么粘人?”
他不搭话,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闻她皮肤散发的沐浴露的味道。过了一会儿,他问谢兰:“你会不会不要我?”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谢兰真怀疑他看过《红楼梦》,不然怎么这么爱伤春悲秋。可就算是林妹妹,也不会天天到贾宝玉跟前问他你会不会不要我。
说到底,她跟简一之间只是“我给你钱你陪我睡”的关系,要不要什么的,太缠绵了。
于是她说:“我不知道。”
简一的睫毛颤了颤,除此之外没别的表情。他说:“哦。”搂着她的手松了点劲儿。
有时候谢兰觉得简一真的是非常神奇的存在。
一般来说,他就像一本摊开的新华字典一样一看就懂,但偶尔,他也会变成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光是把那一串大同小异的人名对号入座就足够她头疼很久。
简一抬起腰肢,谢兰的性器自然而然从他的身体里滑落。他把被子一裹,跟谢兰说自己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