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说吧,他已经接近我了,在同学会的那一天,他给我下了药。”
“什么?”
“后来又想着绑架我,污蔑我,”元辞的语气没有起伏,“方宁,年少的爱意,在世事难料的生活面前,毫无厚度可言。”
“他母亲在疗养院插着呼吸管,根本说不了话,每天都要护工来照顾,有一次我去做义工看见她躺在那,我就去问了问疗养院的人,说是躺了有些年了,一直都是付家出的钱。”
“又是付家。”
“付家和雷程是不是不对付,我也从我这边的人脉里听到了点风声,当年如果你不出现,杨怡澜可以更顺利的回到雷程身边,你出现了,让付家的计划收到了一些阻碍。”
“付家得知你和阙醒的事情,正好阙醒的母亲又是这样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他母亲在付家的诱骗下去做拉皮条的生意来还债,结果被人下了黑手打到昏迷,我在想打她的甚至可能就是付家的人,你在雷程身边,付家人也许存了用阙醒来拿掉你的心思。”
“阙醒没有成功。”元辞的手是冷的,“他们如果是这个心思,恐怕还会有下次,如果他们知道我怀了孩子…也许他们已经知道我怀了孩子了。”
“你要更加小心。”方宁很担心,“这事情本来我也是道听途说自己在这瞎琢磨,又不敢来吓你,万一都是我瞎想瞎编,你还徒增烦恼,可眼下看来并不是危言耸听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或者方家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嗯,我知道了。”
“你聊什么呢,”雷程推门进来,外头雨很大,雷程的肩膀湿了一半。
“你刚和人一起撑伞了?”元辞挂了电话。
“雷林的儿子,许嘉豪,在楼底下聊了会。”雷程坐下,给元辞捏捏腿,“老躺着对身子其他地方也不太好,可你骨折了也没办法,再忍忍。”
“你这几日忙着对付你公司里那几个叔叔伯伯也够累的。”
“我有制胜法宝。”雷程抛了个媚眼,“你老公厉害着。”
“等夸的小狗。”元辞用手指弹了下他额头,“刚才方宁给我打电话,说起付家和阙醒,雷程,我有点后悔哦。”
“后悔什么?”雷程有些紧张。
“后悔认识你啊,这样付家就不会想着对付我了。”元辞笑着,“不过就后悔了一秒钟。”
“那你再等等我,”雷程揭掉元辞的面膜,拿着热毛巾给她擦脸,“你不会后悔的。”
“切,你都辞职了,雷程,你现在可是失业。”元辞摆了个鬼脸,“没办法了,我只能去投靠方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