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强忍着疼痛,静待七哥完成涂抹覆盖。
“唔,差,差不,差不多,了。”七哥嚼草药嚼的舌头都麻了,说话不利索了。
“七哥之恩情,今生无以为报。下辈子,我投胎做女人,嫁给你,做牛做马伺候你,可好?”王伯方才疼的嘴角不经意咬破了,留着红沫子,打趣道。
七哥懒得理会嘴硬的某人,回了竹屋。
“滚进来。”老道的声音忽然响起。
王伯连爬带滚的,进了竹屋。实在是跪的久了,腿麻。只要挪动一下,那酸爽,就好像老电视机的雪花屏,上头又麻疼。
王伯熟练的把门带上,立即躺在地上,缓一缓。此时,麻疼的感觉,放肆的侵袭着两腿,尤其两脚,酸酸的,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
“好啦,我窗户都关好了,你可以运气了。”老道忽然变得谄媚,和蔼可亲。
王伯不听,已经好久没有酸麻的感觉了。不运气恢复,也算是对自己的惩罚。携一派之力,却铩羽而归。可耻!
“行啦行啦,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赶紧的,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告诉你。”老道催促道,倒是挺心疼这徒弟。
“是你主动要告诉我的,可不能再藏着掖着。是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伯狡黠的转过头,笑嘻嘻的看着老道。
老道点了点头。
王伯此刻,反而有些害怕,怕知道一些超出常理的东西。甚至觉得,让老道一直保持秘密,不说出来,才是所有人,最好的归宿。
老道只惩罚王伯一人,倒是打消了大家对王伯的不满。
王伯数落众人的情形,记忆犹新,哪有不记仇的人哟!嘴上说不在乎了,那是顾全同门情谊。内心的小疙瘩,没那么容易消除。
掌门这一责罚,鞭子一抽,好,挺好!大家心里的小疙瘩,瞬间没了。他们被王伯骂两句,不疼不痒,不少块肉。
可王伯就不一样了,见红掉肉,还要下跪受罚。老道这一手,着实一举两得。
让王伯博得同情,取得同门原谅,只是其一。
其二,消除王伯不必要的内疚。受苦受罚,也是一种释放。你指挥不当,理当受罚。做错了事情,受了惩罚,这件事,就过去了。
“说吧。”王伯气走全身,瞬间感觉好了很多。背上的伤痕,也在快速恢复,有些痒痒,总想伸手抓抓痒。
老道捋了捋胡须,缓慢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