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顾我的反对把芈川打走,让我万分的气愤,但又不好对他发火,毕竟他是为了我好,我只好不再理他,一句话也不想再跟他说。
表哥也知道我对他生气,所以见我不理他,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走出我的卧室,我气愤的坐在床上,想到芈川的警告,觉得不无道理,现在有表哥坐镇,赵杨峯虽然自己不敢再来作恶,可是这并不妨碍他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在葬礼上复仇!
等父亲回来,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父亲也预想到了这个,赵杨峯一定会做一些事情的,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所以能做的也只有多加提防,好在赵杨峯现在并不知道,阴玺已经被我吸收了,不然现在一定会不惜代价的来找我,或许他根本无法确定咱们家到底有没有阴玺。
第二天早上五点起床,穿上孝衣,草草的和家人吃口饭,来到灵堂,灵堂布置的很庄严肃穆,正后方墙壁上扎着花牌。
花牌的正前方置灵桌,灵桌后方正中央放着的爷爷遗像,周围扎着黄花,灵桌上放的黄白菊花、供果、供菜,中间放灵位,两旁置一对大香烛。
七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过来给爷爷送行,父亲站在门口回礼,表哥负责在灵堂左边的小屋里,记录来的人和礼金,我和王琳等人跪在灵堂,向来的人致谢。
葬礼很顺利,一会的功夫灵堂两旁的墙壁上,已经摆满了挽联和花圈。可以说我门家的人缘很好,而且也很受到村里人敬重。所以来的人都很多,而且能看的出来,对于爷爷的去世,村里人都真心的觉得很可惜和难过。
随着葬礼里的进行,我紧张的心放下了些,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晚上我主动要求守灵,但表哥不放心我,所以陪了我一夜,赵杨峯没来闹事,爷爷的魂魄也没出现!
第二天也是如此,直到第三天的晚上,王琳要求守灵,因为是最后一天的晚上,大家都很累,而且也放松了警惕,就只有王琳自己在灵堂里守灵,我屋里睡觉,把闹铃调到的半夜的一点钟,想睡一觉后去陪陪王琳。
但是我刚刚睡下,梦里竟然看到了爷爷领着大伯和大姑一起回家里来,我很开心的迎了上去,大伯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可可,赵杨峯很危险要保护好自己,爷爷和你大姑不久就会去投胎了,以后我会在阴界守护咱们家的。”
爷爷笑了笑接着说道:“原本我还想守护你们几年,实在是放心不下家里,但阴界的势力错综复杂,赵杨峯依附的势力很大,连祖上都很畏惧,而且祖上离我们毕竟年代遥远,亲情淡薄,不会太费神的保护我们,所以只有我去投胎,才能避免赵杨峯找到我,逼我说出阴玺下落。就让我一个人带着这个秘密去投胎好了,喝了孟婆汤,就在没人能知道阴玺的下落。”
听到这话,我有些无语,心想:爷爷肯定不会知道老妈在怀我的时就已经偷听到了玉玺的所在,更不会想到,阴玺现在已经在我的身体里了。可怜的爷爷还想着自己保密呢,可是我没有告诉爷爷,毕竟让爷爷去投胎是件好事,不用在辛苦的守护家里。
说道了这里,爷爷、大伯和大姑都准备回去了,可是突然爷爷捂着胸口跪倒在地上,并且痛苦的大喊:“是谁?是谁?在给我输入怨气?可可快去灵堂!啊……啊……,快去!”
突然的变故让我突然惊醒过来,头上冷汗直流,马上向灵堂跑去,到了灵堂发现王琳正在用一盆黑血在爷爷的身上画着符号,嘴里的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古怪的咒语,语速奇快如同泼妇骂街。
我想要大声呼喊来喝止王琳,但突然脑袋变得晕晕沉沉的,眼前的事物变的模糊不清,就当我要晕厥过去时,突然被带到了一处灰色的空间,一枚硕大的玺印发光,就漂浮在自己的胸口前,我的脑子一下清醒了不少!
我盯着那枚漂亮的玺印看,发现它浑身刻满小字,密密麻麻成千上万,底部刻有一个大字,当然是古文我也不认识,我料想这一定是自己体内的那枚阴玺了,所以赶紧跪拜起来,并且求他帮助自己阻止王琳!
可是阴玺一点反映都没有,我开始着急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自己被玉玺带到这处空间,也不知道外边现在如何了,我急的不行,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好对着阴玺大骂起来:“臭阴玺,你要是再不放我出去,小心我把你丢到粪坑里去。”然后壮着胆子向阴玺伸出了手!
刺眼的白光一闪,我的意识回到身体里,脑袋无比清醒,王琳还在哪里念咒,我清楚的感到,时间应该只是过去了几秒钟!
我跑过去抱住王琳,并且大喊起来:“老爸飞狗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王琳被我抱住,神色十分的惊恐,奋力的挣扎。
我和她就这样扭打了起来,王琳挣脱出一只手抓住了我头发,我只好也抓住她的头发,并且用腿夹住了她的腿,然后我俩都摔倒在地,等表哥和父亲来了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的不轻,费了大力气才把我和王琳分开!
大伯母、二姑还有奶奶随后到了灵堂,大伯母看见我和王琳都衣衫不整,碰头乱发的样子,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直接走了上来,抬手就扇了我一个耳光,我跟本没想到,大伯母一个长辈能干出这种事,所以根本没有防备,这个耳光打的很响也很结实!
而站在我旁边的表哥和父亲也没想到大伯母会做出这种无理的事情来,表哥气的简直想把大伯母吃掉,而父亲也是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怒火。
大伯母根本不把父亲放在眼里,抬手又想继续打我,被表哥拦下,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大伯母那刁蛮愤怒的表情,心里对她的讨厌已经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