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意:“哦……”
等时宴的身影彻底消失后,郑书意再去看秦时月。
她还是先前那副呆呆愣愣的样子,眼神却不一样了。
郑书意感觉她现在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崇拜。
“所以――”秦时月喃喃念叨,“他什么都知道,没杀了你?”
郑书意:“……法治社会,你说话注意一点。”
秦时月一时半会儿确实很难消化这件事,但她发现了一个盲点。
“原来死缠烂打真这么有用?”
——
回去的路上,郑书意抱着一盒子洗过的樱桃,递了一颗给时宴。
“吃吗?”
时宴看了一眼前排的司机,“不吃。”
郑书意习惯了,默默收回自己的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这时,时宴又问:“今天跟时月说什么了?”
郑书意:“嗯?”
时宴:“我们走的时候,她有些魂不守舍。”
“你还挺细心。”
郑书意低下头自顾自地吃樱桃,“那我现在也有点不高兴,你发现了吗?”
时宴余光瞥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郑书意,倏地笑了一下。
郑书意一颗樱桃没咬下去,“你笑什么?”
时宴没说话。
这种时候,郑书意知道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一路安静的到了博翠云湾,一进门,郑书意便开始找保鲜膜。
她躬身在储物柜前,一边翻找,一边说:“樱桃能放冰箱吗?会不会明天起来就坏了?”
身后的人没应声。
郑书意回头,却看见时宴靠在桌边,捏了一颗樱桃,正往嘴里送。
“刚刚让你吃你不吃。”
郑书意突然上前拿走了盒子,“你这人怎么这样。”
“因为我不喜欢吃樱桃。”
时宴不咸不淡地说着,却夺走了她手里的盒子。
郑书意有点懵,“那你现在是干嘛?”
时宴伸长了一条腿,拦住了郑书意的去路,随后将她拉到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