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了挺腰,一鼓作气全部冲进去,我弓起了腰,下面却更往他挺去,「就这样,要快……」我教导著他。
「啊……」他又一个冲击,把我的呻吟声给冲碎,我咬著他的下巴,牙齿咬住他的皮肤以及骨头,在这个男人的心里,我是不是早就深入他的骨髓了?
「你给了吴起浩什麽他想要的?」在他一个闷声又显得愉悦的喘气後,我问他。
「我要你……」那男人却已经被刺激得不管不顾了,一古脑地只管埋头大gān。
第18章
无力地躺到chuáng上时,那家夥的嘴除了喘气和在我身上乱啃之外就没说过个字。好吧,我也承认到了後边实在没多余的心力bi问。
於是,当我一回过神,我趴他胸上,再度再接再厉盘问:「说不说?」他的下巴有两个深得有红紫色的瘀青,当然,身为罪魁祸首的我当然不可能有愧疚,这男人狠得差点把我gān晕过去。
谁都不能小看闷骚男人的爆发力,这话以後谁要是遇上那麽一人我一定要把这忠告送给他,现在我就权当我为了人民群众拿自己以身试险了。
他一手放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包在我屁股上,我纳闷,这男人这时候应该羞涩的,怎麽态度这麽……自然,靠。
他还是闭口不语,眼睛闭上不睁开。
我没力气,被他打败,颓然把头扭到一边。
沈默换成金子,一分锺能换几克?妈的。
「我告诉了他吴起然的下落。」那男人睁开了眼,把我的头扭过来,一瞬不瞬地看著我,黑蓝的眼睛里又有著那种没有温度却只能折she一个人的光芒。
「吴起然?」我默然,「吴起浩不知道?」
「他在躲他。」
「你怎麽知道的?」我纳闷,吴起浩都找不到的人聂闻涛能找到?
「他打过电话给你。」
我一听愣然,随後大笑,「哈哈,你把吴起然卖了。」口水笑得喷了出来,溅了他一胸,哦,佛祖爷爷啊,吴起然绝对会把这男人扒了骨头吊起来风gān再蒸熟热炒的。
我实在忍不住那幸灾乐祸的快乐心肠,於是我挺怜悯地摸摸他的下巴,再把他胸口的水渍舔去,「小子,等著找死吧。」他面不改色,手抱著我的头,把我的头埋进他的肩窝,说:「吴起浩会管住他的。」口气说得很淡然。
我一听,对啊,吴起然再怎麽y险妖孽,可哪一次逃出过吴起浩的手掌心?
我抬起头眯起眼睛看著他,「你早就打好算盘的了?」妈的,这男人敢说不是试试看。
那男人点了点头。
我悲切,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你知不知道,吴起然会找我麻烦的。」那小子绝对会把帐全算我头上的,他要是因这事不痛快就绝对找办法报复过来不许我好过。
「他不会。」聂闻涛把我的石膏手放在他的脑袋旁说:「吴起浩会让他忙得没时间想起你是谁的。」我又愣:「你又给算计好了?」
聂闻涛点头,我看了看他,笑:「不错嘛,脑袋不糊涂了,智商也不低了,不像个蠢材了。」我明著夸暗著贬。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事他gān得漂亮,尽管……为了盆兰花就把吴家妖孽我铁哥们给卖了,卖得连眼都不眨一下。
我这时也顾不得吴起然了,哥们,现在我得为自己的利益打拼了,趁著那男人激qg还有残留我赶紧打铁趁热:「我手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陪我去拆了,好不好?」那个好字我轻声地落在他的耳窝里,还用舌头扫了下。
李越天那石膏都拆了,我再挂著就显得我娇弱了,「娇弱」?想过这词跟我套上连系,我就禁不住一阵恶。所以,不论用什麽手段我都要把它给拆了,再挂一个月?老子宁肯断手也不要那麽gān。
「不行。」那男人迅速地回话,两字扔得铁铮铮,果断得连一丝让人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我又把头埋下去了,老天爷,让我暂时静会,这男人太难搞了,老子连色诱都用上了,连著两次,结果是赤oo的两字:失败。
「拆石膏。」被闷在他臂窝处,我作最後垂死挣扎。
「睡觉。」最後他被子一扯,埋过肩,男人彻底沈默,任我如何折腾都不闻不问不为所动。
最後,我两眼一闭,gān脆睡了过去。
聂闻涛清晨起来,厨房劈里啪啦作响,我打著哈欠往那里头走,以为小偷行窃,却只见那男人拿著一把刀站在一堆rou沫前面死狠地盯著。
我扬眉,「gān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