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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的……是什么呢……&rdo;

他一边考虑着该怎么说，一边困惑地眨着眼睛。

&ldo;这件事，我也和奶奶谈过。那次吵架之后，奶奶在我和父亲之间左右为难，

特别是在拼命调解我们的时候。奶奶说，关系很好的父子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说，对不起了，奶奶为了我们一直含辛茹苦。昕了我的话，奶奶很难受，她说，

我还是代替不了你们的母亲啊。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都遮掩过去了，可破绽还

是以这种形式暴露了。&rdo;

直已说，开始的时候，他不知道奶奶想说什么。

&ldo;什么过分的事情啦，什么破绽啦……我非常感谢奶奶，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不

满，她说这种话反而让我感到不安，也许无意中，我和尤香丽的态度伤害了奶奶。&rdo;

不是这样的。绢江说。

&ldo;她说，不是这样的，那是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几年之后吧，在我们都安定

下来之后，奶奶说她还是想回松江去。她说，如果我硬要呆在这里，这个家会稳定

下来，可直澄也就不会再婚了，他不会想到再给你们找个新的母亲，这可不是一般

的事情。&rdo;

绢江说：&ldo;有了父亲、母亲和孩子，才是一个真正的家，我不可能代替母亲的。&rdo;

他一直担心这件事，所以不同意我刚才说的离开家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我才会若

无其事地住在这里……

&ldo;非常意外，我真的是大吃一惊。&rdo;

似乎是要再现当时的感情，石田直已抬起双手捂住了脸。过了一会儿，他的声

音从指缝里传了出来。

&ldo;奶奶感觉她是赖在我们家不走，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我‐‐我和尤香丽，因

为母亲的去世而忍受了许多的不自由。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是有代沟，有些事情

不管怎么解释，奶奶也不会明白。而且有的时候带着奶奶去学习参观、远足或运动

会，我们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懂事之后，我们偶尔也会交流交流。我们不能对奶奶

表示不满，否则会遭报应的。说真的，奶奶已经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了，可她还要

为了我们而操持家务，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乐趣。所以，我们只有感激之情，没有

丝毫的不满……不，准确地说，是不应该有不满。可奶奶却说&lso;我赖在这里，对不

起了&rso;。&rdo;

他叹了口气，把捂着脸的手放了下来，然后稍稍低下了头。

&ldo;我们家的人互相都不了解，不过是住在一起而已。特别是在我和父亲吵完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