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与他纠缠,冷冰冰的,“没这回事。”
“躲我?”他堵她,“夫妻做不成,变仇人了?”
韩珍绕开他,提着设备往里走,周斯启气性比本事更大,韩珍撞破他秘密之后,话变得极少,长期默不作声,搞冷暴力。
他反感女人这态度,一把拽住她手腕,韩珍死命往回抽,两人几近扭打在一起。
过程中,包没拽稳,掉在地上,里头东西撒了一地。
韩珍咬牙切齿,抄起设备砍他肩膀,重重一击,捶得周斯启半臂发麻,吃痛松手,“你现在长大本事,敢对我下重手了!”
“我下手轻了!在梅园你怎么对我的,心里没数吗。”她推他一把,拔高音量,“这辈子你跟我老死不相往来,是最好的结局。”
她气得烧红了眼眶,却极力克制着。
周斯启身上有酒味儿,铁定在哪处会所厮混过,怕他在台门口发狂,闹得人竟皆知。
韩珍不想起冲突,忍得浑身发抖,手脚冰凉,强迫转移注意力,蹲下身捡东西。
“你就这么恨我?结婚这一年,为你给电视台投的钱,该买的礼物,该过的节日,我一样没落下,我欠你什么韩珍,钱和人都想图,你别太贪心!”
他越说越来劲,横得不行,揭过所有欺瞒和利用。
“你骗婚!你瞒着公司上下,瞒着你爸,藏着什么秘密,需要我提醒吗?别逼我捅出来。”
周斯启脸上乍现一抹惊恐之意,骤缓了语气,“小珍,我是担心你,撤了资你在台里也不好过,你不闹听话,回到我身边,我保证你在台里横着走。”
她不为所动,收捡东西,没仔细看陷落在周斯启皮鞋底的是什么,厉声喊他抬脚。
他不满挪开脚,火速帮她捡起,“我帮你…”看清手里的是一片装毓婷,已经少了一枚,周斯启脸色沉得宛如一片死海,“你的?”
韩珍面无表情夺过,“与你无关。”
她算不准所谓安全期,当时两人意乱情迷,季庭宗精量多,射得也深,转天韩珍就吃了药,放在包里,忘得一干二净。
周斯启脸色发青,“离前还是离后?你绿我!”
他这话,令韩珍眼界大开,“婚都离了,你管得着吗?你做的事,哪件拎出来能见人,绿你算轻的。”
酒精冲上脑仁,周斯启怒气冲天,用力抓住她肩膀,“韩珍,你闷声不响,跟我玩儿这套。”
“你放手!”
他双手似铁钳,钳住她,韩珍奋力也挣不脱束缚。
采编热心肠,实在看不下去,折返试图分开两人,“有话好好说,男人怎么能先动手。”
“滚开!”周斯启急红眼,手肘用力一搪,采编顿时鼻血横流,仰脸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