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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德里克咽了口唾沫,喉结微微滚动,脖颈的皮肤蹭在剑尖上,破开了一点表皮。
“你、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方书昼笑眯眯地把剑收回手里,“就只是给你展示一下我在东方学到的东西而已。”
看着那锋利的剑尖离自己越来越远,亨德里克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一点,下意识抬起手去触碰自己的喉结,在刚才被剑尖碰到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刺痛。
“你居然敢拿剑划伤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书昼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不好意思,我只是为了给你展示东方的魔法,一时紧张没控制好”
亨德里克嗤笑一声:“你骗谁啊?别在这装作一副可怜的表情!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女声打断了。
克莱拉撇了撇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冲着亨德里克道:“你自己看看你这儿有伤口吗?我还想说呢,你骗谁啊,只会拿权势压人也就算了,现在为了欺负人开始闭眼胡说了是吧?”
亨德里克瞪大眼睛,气得拿手拍了拍自己的喉结,结果疼得他咧起了嘴:“我这么大的伤口你不说,就为了帮这转学生非要装看不见是吧?”
“你要不要拿个镜子照照自己?”克莱拉一边“啧啧啧”一边摇头,“真是好大的一个伤口啊,我得拿个放大镜过来好好看看,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方书昼本来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听见这话后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亨德里克沉着脸看过来,方书昼立马收起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眼看着亨德里克又要发作,原本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霍恩突然动了动,看似是站久了随意换一个动作,但却巧妙地挡在了方书昼前面,隔开了亨德里克看过来的视线。
亨德里克注意到这点,眼神移向霍恩,和他对视了几秒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教室。
随着一直跟着亨德里克的那个跟班犹豫了一下,叫着他的名字在他后面跑了出去,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又变得轻松了起来。
巴迪刚才一直紧紧拉着方书昼的袖子,这会儿呼出一口气,看着方书昼笑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要打起来了呢。”
“怎么会?我可不是一个喜欢暴力的人。”方书昼笑起来,眼睛微弯,一副很好相处的样子。
其他同学这几天虽然一直没有像巴迪一样跟方书昼有过近距离的接触,但大部分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尤其是在飞行课过后,觉得他厉害的人不在少数。
这会儿看他这样,一些活泼的同学大着胆子,七嘴八舌地开始跟他搭话。
“方书昼同学,你刚才那个是什么魔法啊,也没听见你吟唱,怎么那个剑就飞出去了?”
“对啊,好厉害,东方的魔法是要借助佩剑才能施展吗?”
方书昼脸上挂着笑,脾气很好地给同学们答疑解惑,只是由于东西方魔法体系的差异,这些人越听越糊涂,问的问题也越来越多。
方书昼才回答完一个,就又有三四个问题冒出来,还是巴迪看不过去,嘴上喊着要方书昼跟他一起去吃饭,拉着人一起跑出了教室。
“方,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有人质疑你了吧?”巴迪喘着粗气,努力调整因为跑步带来的轻微缺氧状况。
方书昼耸了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