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
阮恒心里明镜似的,这么多年的瘾说戒就戒了,都是为了他这个倒霉弟弟。
无论是作为朋友的角度,还是客观角度,他都承认应宿安是个优秀到足以匹配上任何人的男人,也认可他的品性,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伤害阮恬的事情。
但作为哥哥,他永远不能放下那颗心,“我这个弟弟,虽然看着挺阳光开朗的,但你也知道,我们家有一阵儿都很忙,我爸妈忙着挣钱,我忙着学业,只有小宝一个人留在家里成天和阿姨过,他有一段时间沉迷虚拟世界,也就是内心太孤独了。”
说完弟弟的凄惨童年,阮恒又觉得在眼前这个爹不疼妈不爱的人面前说这些,就像是在一个饿汉面前,说面包不好吃。
心里一酸,阮恒也觉得自己自私,但还是咬牙说下去,“无论如何,我希望你顾念咱们这么多年的情谊,别让小宝在这段感情里受到伤害。”
应宿安看着玻璃隔门外,探头探脑想往里面打量的阮恬,一向冷淡的眉眼忽而软化,柔和得近乎温柔了,他道:“我绝不会让他受伤,但并不是因为顾念咱们的情谊,只是因为我爱他。”
阮恒沉默片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国庆阮恬本来想留在海城,但阮恒搬出爸妈在家里等他,好说歹说把他劝回去了,而应宿安因为国庆期间在医院有实习,实在离不开人,就留在了海城。
阮家父母对阮恬和应宿安在一起这事儿接受良好。
饭桌上提起应宿安一水儿的赞美之词,阮母道:“小宝从14岁就喜欢宿安,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
阮恬一阵呛咳,眼泪差点出来了:“妈,你怎么知道的?”
阮父道:“不想让我们知道,你写完日记别乱丢啊。”
阮恬:“……”
他小学的时候,老师要求每天一篇日记,不管记些什么,流水账也行。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高中,直到作业量逐渐增大到完不成之后,才放弃了写日记这件事。
而从14岁开始,他每天的日记只围绕着一个人。
应宿安。
不过他一向丢三落四的,写完日记也不会上锁,有许多本子都找不到了,他还以为是被阿姨当成垃圾清理出去了。
从父母那里领回了自己的日记本,阮恬一页一页的翻看,幼稚到中二的话语,简直不忍卒读。
但,即使现在看,他依然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自己对应宿安的喜欢与日俱增。
他想应宿安了。
在阮恒的唠叨之下,阮恬毅然踏上了飞去海城的飞机,并且威胁阮恒不准告密。
飞机落地时才下午,应宿安还没有下班。
他买了鲜花装点房间,红艳的玫瑰,虽然老土,却最能表达浓烈炙热的爱欲。然后换上一身小狐狸的情趣套装,头上套着狐狸耳朵,狐狸尾巴则是按摩棒插在肉穴里,尾端垂下来,脖子上系着鲜艳的蝴蝶结,像是礼物的包装带。
等到应宿安下班回家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满屋的惊喜,身上的疲劳仿佛一扫而光,他惊喜地搂住阮恬,“回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我去机场接你。”
阮恬道:“提前告诉你还有什么惊喜,生日那天的礼物你没有收到,重新补给你一份。”
应宿安把阮恬搂得更紧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肉体的反应一览无余。应宿安的鸡巴已经硬了,隔着裤子蹭阮恬的小腹,他抱着人走到卧室,把他放在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阮恬的肌肤在红色花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他大分双腿,被应宿安扯着狐狸尾巴,按摩棒在屁眼里抽动。
几天没见,应宿安对他的渴望浓沉,脱了衣服压在他身上,粗硬的鸡巴在穴口摩擦几下,噗呲插了进去。
“啊……”肉体的欢愉是至高无上的享受,鸡巴在肉穴抽插时,摩擦过每一寸的敏感点,重重捣弄穴心,胸口的乳肉被男人大口吮吸,快感来的又凶又急,他被男人的鸡巴肏到高潮,小逼痉挛着喷水。
应宿安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敏感的身体,每当肉穴绞紧时,就停下来鸡巴享受着全身按摩的舒爽,龟头被穴心吮裹,温热的淫液冲刷在肉冠上。
第一次时他没有刻意控制射精的时间,很快在猛烈的抽插中把精液射在肉逼里,鸡巴抽出时还是勃起的粗硬状态。
他抽了娇艳欲滴的几支玫瑰,摘下红色的玫瑰花瓣,而后全部塞进阮恬的肉穴里,再用鸡巴捣弄,把玫瑰花瓣榨出甜香的花汁。
“小宝,你好香。”
被榨出汁的玫瑰花瓣残渣在肉穴里裹乱,鸡巴抽插时总有一种砂纸般的摩擦感,阮恬喘声急促:“唔……是玫瑰香。”
“玫瑰只有在你的肉逼里才是香的。”应宿安胯下鸡巴狂抽猛插,欲求仿佛永无尽头,渴望把阮恬玩坏,一直在他身下高潮喷水,又渴望献祭般把自己的身心奉上,精液全部灌进柔软肉逼里。
他从正面,后面,把两口肉穴日了个透,仍然觉得不满足,像小孩把尿般的姿势把阮恬抱起,走到落地镜前,站着从后面肏他。
“看。”应宿安眼睛落在镜子里映照出的交合部位,粉色的小逼被玫瑰花汁浸成艳红色,吞吐着粗长狰狞的深红色鸡巴,“宝宝,肉逼被干的时候好漂亮。”
维持着站立的姿势,阮恬被应宿安肏到潮吹,淫水淅淅沥沥的淋下,应宿安咬着他的耳朵,哑声道:“宝宝,我想把你操到失禁,尿出来给我看。”
自从过了三岁,阮恬就没尿过床,何况是对着镜子被肏尿,但应宿安把鸡巴插进了他的屁眼里,狠狠顶他的前列腺点,他咬牙支撑了一阵,最终还是沦陷在狂乱的攻势之下,前端肉棒噗噗射精之后,淅淅沥沥的溢出透明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