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了头,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赵承,问:“先生,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
赵承一脸兴味地看着他,说:“确实。”
“那你能不能放了我,”莫竹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不要这么毁掉我,好不好?”
“不好。”赵承看着莫竹哭,神情变得冷漠,“你骗了我这么久。把我当个傻子一样玩得团团转,要我怎么放过你?”
“我没有!”莫竹申诉,“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你不就是想让我那么做吗?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赵承心灰意冷,“你总是有理。不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总之得让你长点教训才行。”
“先生…”
经理听着两人对话,好奇地问:“这男孩还没被驯好吗?”
“嗯,”赵承答,“还是个雏儿呢,希望经理多费点心,开苞的时候能卖个好价钱。”
“一定一定。”经理眼睛更亮了,“今晚我们店里要来一位贵客,只喜欢这种还有点野性的雏儿,不知道…”
“他可以。”
莫竹踉跄了一下。
“好的好的!那位人物十分大方,肯定会为美人一掷千金的。”
说完这句话,经理便以眼神示意身边的服务员。服务员上前,将莫竹拖走。莫竹流着泪,脚步不稳,跌跌撞撞地跟在服务员后面。
服务员将他带到了顶层的一间套房,叫他跪在正中央,拿出一条红纱布,将莫竹的眼睛层层叠叠地遮了起来,再用绳子捆了手,随后走了出去。
莫竹心死般地跪着,控制不住的泪水很快染透了纱布一角。
没多时进来了一个人,他见莫竹跪着,仔细在他眼前端详了一阵,轻笑一声,说:“难得今天这个雏儿,质量看起来不错。”
中年人的声音,不是赵承。莫竹一瞬间心如死灰。
中年人不急不缓地走到莫竹身边,十分直接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了,拽过莫竹的头,想让人给他口交。莫竹脑袋慌忙往后仰,中年人又笑了一声,说:“还挺烈。”
他伸手抹了抹莫竹眼前的红布,摸到了一点湿意,惊讶道:“哭了?”
“真漂亮。”
中年人直接从身旁的道具中拿过一个口枷,强行扳开莫竹的嘴,给他戴了进去。
莫竹被弄得很疼,被中年人掐得脸都红了,此时嘴里套着枷,被迫大张着嘴,没有办法再反抗。中年人满意地拽过莫竹,一提腰把自己尽数埋进了莫竹嘴里。
莫竹慌忙摇头挣扎,被中年人一手制住,完全挣不脱,不停地被拉扯,被迫着伺候嘴里带着腥臊味的那物。
中年人兴奋地道:“我就喜欢你这种野马。就算不愿意,用各种方式挣扎,也逃不掉,只能被我尽情地操。还不用顾及伤了人,毕竟不听话的东西,再怎么教训都不为过。”
莫竹说不出话,被中年人制着,只能轻微的摇头,眼前布巾又湿了好一片。
中年人羞辱够了人,将自己抽了出来,拉过莫竹被捆住的手腕,想把他往卧室带。
莫竹挣扎,被中年人强硬地拖着走,随后把他摔到了床上。
莫竹想跑,中年人拉住他的脚踝,向后一扯,莫竹狼狈地倒下。“咔哒”一声,床上的脚铐扣住了莫竹。
莫竹自由着的另一条腿曲着,疯狂地拽动脚镣,根本是无用功。中年人饶有趣味地看着莫竹挣扎,欣赏够了以后,才一拽曲着的腿,将它铐在了另一边。
莫竹一时不查,扑倒在了床上。中年人为莫竹的窘态笑了两声,莫竹双腿大张趴在床上,此时再没了回旋的余地,他闭眼,绝望地不动了。
中年人见人变乖了,抬手取了莫竹的口枷。莫竹动动嘴,虚弱地说:“这位先生,我不是这里的员工,你能不能放过我?”
中年人不可抑制地大笑,他笑着以指背碰触莫竹的脸,说:“我替这么多人开了苞,这么说的人,你是第五个。不过奇怪的是,你前面的四位,在伺候过我后,依然好好地待在这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收回手,来到莫竹的下半身,想为他脱裤子,却看到了插进他裤子里的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