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毕,你们班不行啊”吴忧对二班班长道。
“那是因为郑旦不在好吗,郑旦一个人就能carry全场,下次等着啊。”毕皓瑜回道
“等着就等着”
“唉,你们班那”毕皓瑜卡了下壳,伸手指了一下何似。
“何似,新来的”
“我知道,打的还成。”
“带伞了吗?”徐见澄问在一旁不停来回扇衣角的何似
“带了,不过在教室。”
何似有随身带伞的习惯,他原先住那沿海十八线小城因为离海近,春夏秋时不时的下雨。他们那里下雨可不是一阵一阵的,脾性有点像何似本人,翻天比翻书还快。有时候是缠缠绵绵的下,有时候则是瓢泼大雨橙色预警的下。何似一长时间淋雨就全身发痒,所以一年四季除了冬季,都把伞放书包里。
“你带了吗?”何似问道
徐见澄摇了摇头。
何似知道徐见澄这是要蹭伞了,刚打完球,大家熟的也七七八八了。识球知人品,大家都挺规矩,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
外面的雨已经下大了,何似觉得刚打完球出一身汗这会儿再出去淋一身雨肯定得感冒,徐见澄没拿长袖校服,何似把长袖校服脱下来盖在头上,问徐见澄:“盖吗?”
“谢谢了。”
体育馆离教学楼不算近也不算远,但两人都没开口说话。何似好长时间没打球了,这会儿骤一打完球,整个人都懒洋洋地,任由校服耷拉在自己头上。结果走到半路的时候还被小花坛的边给绊了一下,幸好徐见澄把他手疾眼快的扶住了。
“谢谢啊。”
之后徐见澄一路把何似虚虚地环在怀中,替他撑着头顶上的校服。
他们很快就到了教室。
“校服我给你拿回去洗洗。”徐见澄把何似的衣服叠好,就这么湿漉漉的放进书包里。
“不用了。”
“都湿了。今晚拿烘干机一烤明天就给你带过来。”
何似扬了下眉,“那行吧。”
“你家住哪?”何似问道
徐见澄报出了个小区名字,离这儿不远,和他同方向坐三站地铁就到了。
何似的书包早就收拾好了,他站在一旁看着徐见澄收拾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