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被伺候的有点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了,大脑一片放空,什么都懒得想。
“你的腰怎么样了?”徐见澄转头问道
何似嘴里根本停不下来,没空回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试管刮伤的那块。”
何似咽下嘴里的薯片,又从袋中抓出几片来,趁这空闲回复道“快好了。”
要不是有好几次伤口黏在了裤腰上,都结好了痂又被强行扯开,肯定能好的更快。不过现在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是看着有点狰狞,有时候还有些痒,何似总忍不住挠。
徐见澄见何似吃完了,拍了拍他的腿,“来吧,看看那篇阅读。这是从TheEconomist上摘下来的,有一定难度。”
何似不情愿的起了身,徐见澄带着他一句话一句话的分析语法和句子成分,没有丝毫不耐烦。
何似瞥向徐见澄的喉结,每次他一说话,喉结就会上下移动,像是起伏有致的山脉。
“怎么了?”,徐见澄知道又何似走神了。
何似摇了摇头,“没什么。”
“下面的你来讲。”
“好好好。”
何似刚刚被猛灌了一通语法,一时间分析起来还是磕磕绊绊坑坑巴巴的,徐见澄也不嫌弃,耐心的听他分析,这一篇英语文章,足足讲了两个小时才讲完,讲的何似精尽力竭、口干舌燥。
“还饿吗?”徐见澄问道
“不太饿吧……”
何似像是没骨头的腔肠动物一样,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
“要吃烧烤吗?”
“想吃?你想吃我请你,正好我也想吃了。”何似反客为主,他以前在二中找学霸给他讲题也这样,每学期放假都请一顿,人家百忙之中腾出自己宝贵的时间给自己讲题不得感谢一下?
这次徐见澄没拒绝。
烧烤摊就是地铁口旁边的那个烧烤摊,正好吃完可以直接回家。
一想到能吃串,何似整个人都幸福的冒泡。
“这么开心吗?”
“啊?”何似不明觉厉。
“没事。”徐见澄看着一旁的一蹦一跳的何似笑了笑。
何似发顶上还有根呆毛随之一晃一晃的,不知道是在随着何似蹦哒的晃,还是被夜风吹的,徐见澄觉得也挺可爱,不准备告诉何似。
烧烤摊的人还不算太多,他们找了个稍清净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