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随机播放的歌曲列表是不是在跟他作对,接下来的几首歌都丧的过分,简直丧上加丧。
我难道是装在包装袋里和着防腐剂的波力海苔吗?这么脆弱。
真是要命。
何似没再张嘴,徐见澄也没有说话。
只剩下风鼓过校服梭梭作响的声音。
一支烟燃尽了,何似蹦开烟盒刚准备挑出根七星柠檬爆珠,徐见澄按在他的手上把烟又放回去了。
“别抽了,一会儿再抽,味就散不干净了。”
何似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把烟塞了回去。
“吃这个”徐见澄从兜里掏出来两个可乐味的不二家的棒棒糖。
何似有点意外,但还是从他手中挑了一个,扯开包装,含到嘴里。
徐见澄拿起剩下的那一个,扯开包装,也含到了嘴里。
“为什么逃课?”
何似先开了口,纸质的棒棒糖棍被他咬的坑坑洼洼的。
“为什么逃课。”
徐见澄用陈述语气重复了一遍何似的话。
“问你呢,为什么逃课?”
“问你呢,为什么逃课?”
“我想逃就逃啊。”
何似服了。
“我想逃就逃啊。”
“你幼不幼稚?”
“你幼不幼稚。”
……
“你是我跟屁虫吗?”
徐见澄不说话了。
等到糖在何似的嘴里化的差不多了,下课铃悠悠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