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何似已经热得满身是汗,他讨厌收纳整理。
何似把校服脱了搭在臂弯上,拿着充电宝出门,就碰见了从走廊另一边的卫生间里弯着腰捂着肚子慢慢挪出来的楚定宜,楚定宜看见何似便呆在了那里,转身回头欲回卫生间里。
转身的那一瞬,何似看见了楚定宜校裤上有块不明显的红。
“诶,校服给你。”何似走了过去,把臂弯上的校服递给楚定宜,“拿这个挡一下吧。”
何似转身,没再看眼前的女生,“不用还我了。”
他记得之前徐见澄帮自己洗校服的时候,自己还带了一件放在柜子里了,何似从柜子里翻了翻找了出来穿上。
反正他也不参加开幕式的方阵。
何似从柜子里找出校服,这校服都被书挤得皱皱巴巴的。
他也不嫌弃,抖了抖就又搭在胳膊上,三步两步下了楼。
不得不说,从上面看操场底下列方队其实还是挺震撼一场面,就是可惜R中操场有点小,怪不得领导都这么喜欢搞这套折腾人。
开幕式之后,操场上的人直挺挺的站着,听着领导讲话,“在这个风和日丽、丹桂飘香的季节里,我们迎来了盼望已久的……”
何似听得昏昏欲睡,今日的太阳暖和而不毒辣,风温柔而不凛冽,他就倚靠着后面的墙,头一点一点的睡了过去。
今朝想睡今朝睡嘛,平时上课他也这样。
等到走方队的嘈嘈杂杂的回来,何似就又被吵醒了。
“你这困成这样,昨晚几点睡的啊。”吴忧问他
“什么时候困,什么时候睡呗。”何似答道,他就眯了这么一会儿工夫,怎么头就靠在徐见澄肩上了?
他还记得自己合上眼前,徐见澄还隔自己有段不长不短的距离呢。
何似抬起头,没说什么,转了几下脖子。
“那你什么时候困啊?”吴忧又问道
“不知道。”何似觉得吴忧有时候就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总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吴忧还要继续说点什么,但被一旁的班长拍了一下。
“干嘛?”
“帮我去分一下号码牌。”
“你这不有手手脚吗?”
吴忧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起身去帮班长分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