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不玩了!”何似把腿一伸,嚷嚷道。
徐见澄揉了揉何似的发旋,然后自己也退回了游戏大厅。
何似被这么一揉,又觉得自己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明天什么时候去欢乐谷啊?”
何似转过头又小声问道。
“七点左右,我在你们家那站等你。”
“密谋什么呢你俩,何似你不跑1000米吗?该检阅了啊。”
“是吗?”
他自己都没听见,“该检阅了?我这号码牌还没系呢!”
何似手忙脚乱的去找别针。
“我来给你别吧,你别把自己扎着了”,徐见澄放下了手里的手机。
“哦。”
何似突然就安静下来了,看着徐见澄跪在自己面前。
徐见澄弓下身子,耐心的帮何似别号码牌,“扎到你了就吱一声啊。”
“吱。”
“扎哪了?”
徐见澄一下子紧张了。
何似无赖道,“哪也没扎,就是想吱。”
“你怎么这么坏啊。”
徐见澄顺手捏了一下何似耳朵。
何似整个人激灵了一下,瞬间耳朵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了。
徐见澄帮他别好号码牌,何似起身,周围一帮打牌的男生拍了拍他的手,击掌加油。
徐见澄也跟他起身,陪他走下台阶。
何似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他。
徐见澄道:“陪你。”
何似瞥了瞥嘴,一个人埋头往阶梯下快步走去。
“这边。”徐见澄在后面道。
何似又愤愤地转头,往徐见澄的方向走去。
老师们都在跑道边上,语文老师和化学老师都温温柔柔地对他一笑,“何似,加油啊!”
何似回笑道,“谢谢老师。”
学校说要举办运动会的一个周前,好多人每天放学就在操场上跑圈练跑步,还有练跳高跳远的。但何似什么都不练,该干嘛干嘛。这会儿上了场,才开始心慌,心脏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