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见澄扔过来张纸条。
“好像没呢。”
“给你。”
徐见澄从包里掏出来个根温度计。
“你是哆啦A梦吗?!”
何似瞪大了眼睛道
“量量。”
这是他特意从家里翻箱倒柜搜出来的。
“我不会读数啊。”
何似很少发烧,一年就发一次烧,属于人体正常免疫反应范畴,而且每次发烧必放假在家,但这次例外。
父母有疾,人子忧心,反之,人子有疾,父母忧心。
何似每年发这一次烧都来势汹汹,烧的不省人事昏昏沉沉。
沈欢于心不忍,把何似伺候的就跟个大爷一样,端水送饭洗水果不说还负责刮背去火,更别说量体温了。
徐见澄拔开盖,甩了甩,“塞胳膊底下,到点我叫你。”
何似蔫蔫地应了一声,整个身子歪倒在墙上,脸贴着冰凉的瓷砖感觉稍微凉快了些。
天助何似,以往英语老师总喜欢挨个点名起来回答,今天难得的放过大家,自己一人在讲台上唱独角戏。
到了时间,何似抽出体温计给徐见澄。
“你这都40度了,再烧下去别烧坏了,我陪你请假去医院打退烧针吧。”
“再等等,下午要是还不退烧再说吧。”
何似换了个姿势趴在桌上,那片儿的瓷砖都被他贴热了,再说他也靠的腰酸。
徐见澄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但心中却是决断要是到了下午何似烧还不退的话,他就直接把人带走了打退烧针去了。
何似就这么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混混沌沌的,从课间一直趴到上课,夏涟走到他前面拍了拍他桌子,“乖孩子,该起来了啊。”
何似嘤了一声,夏涟看他脸色绯红不太正常,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热的吓人。
“孩子,你怎么这么烫啊。”
夏涟自己其实也没多大,刚研究生毕业,但还是管学生们一口一个孩子的叫着。
“有点烧,小毛小病的,正常。”
“正常。正常都烧到四十度了。”
徐见澄在旁边难得多嘴道。
“四十度?见澄你扶着他去医务室看看吧。”
“他从昨天就开始烧了,医务室能打退烧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