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身材比例就优越,穿上正装更是把身形的优点凸显到了极致,简直是人见人倒。
“穿好了?”
何似点了点头。
徐见澄从身后拿出个盒子,“刚才在找这个。”
是对孔雀石镶金袖口。
里面深浅不一的玉髓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
徐见澄一边把袖钉从袖口穿过去,一边道:“孔雀石是你的诞辰石。”
何似没说话,顺从的举起袖口。
“还有领夹。”
徐见澄手指修长,慢条斯理的拨开西装外套,把领夹夹在衬衣和领带上。
何似睫毛微颤,在下眼睑打下一圈阴影。
*
“孔雀石?”
吴忧坐在一旁。
不知道是因为晏弦在旁边的缘故还是因为他今天穿了身燕麦色的针织衫,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许多。
“徐见澄挑的?”
何似点了点头。
“像是他的风格”,吴忧顿了下,“你应该查查孔雀石的寓意。”
吴忧走后,何似拿手机查了查孔雀石的寓意。
看了半响,放下了手机,内心五味杂全的把玩着袖上的袖扣。
袖扣背面的镶金处好像刻了行字。
何似凑到眼前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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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何似赶紧把袖扣又翻了回去,吃了局鸡压压惊。
坐在后台化妆室里吃了两局鸡,才轮到他们上场,他们的节目排在中间靠后。
从后台化妆室到前台要穿过一个暗暗的走廊。
徐见澄和何似两人走在最后面。
“紧张吗?”
徐见澄的声音在这昏暗狭小的过道里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还好。”
说不紧张是假。
何似从来没上台演奏过,顶多是小提琴考级的时候对着考官拉过。至于练琴时,他上的是大课,一帮人聚在练习室里,有人拉铃木有人拉练习曲有人拉独奏曲,再怎么好听聚在一起也是跟锯木头声音一样,何似在其中浑水摸鱼,自得其乐,现在乍一上台,手心冒汗,只怕弓都握不稳。
徐见澄拉起何似的手,没说什么。
R中财大气粗,连灯光师都是花重金聘请。
紫色的聚光灯打落在何似身上,舞台下是一片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