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多少钱,不用还我了,你留着吧。”
说完这句话,女生的脸色有点发白。
何似装作没看见拉着徐见澄走了。
一进家门,狗子就跑了过来把正在换鞋的何似撞得差点摔倒,还好后面的徐见澄撑住了他。
这种吨位的大型犬,惯性可不是闹着玩的。
徐见澄看了一眼,阿拉斯加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就跑。
“你又吓我儿子。”
徐见澄不说话,只是从后面抱着何似,不停地蹭着他耳朵。
清冷的雪松味掠过鼻尖,何似耳朵被蹭红了一片,“怎么啦,吃醋啦。”
何似转了过去,亲了亲徐见澄眉骨,“快去做饭,我不要吃胡萝卜。”
徐见澄还是抱着何似不动。
“对了,袖扣是你放在我西服套里的吗?”
徐见澄闷闷的嗯了一声。
何似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之前都给你放回去了啊。”
“我就想让你戴着。”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直起身来,没想到徐见澄也紧紧贴着自己起来了,两个人和连体婴儿一样。
“是不是不想做饭?不想做饭就跟我一起去洗澡啊。”
等两个人洗完澡天已经黑了,何似挖着酸奶坐在露台的花园上吹风,阿拉斯加坐在何似的椅子旁边乖巧的摇着尾巴。
“儿子,接着!”
何似挖了一勺固体酸奶抛了出去,阿拉斯加一个猛扑拿舌头卷住。
“儿子真乖。”
当时徐见澄问何似这条狗要叫什么名字。
“狗子,就叫狗子吧。”
“怎么叫这个名?”
“贱名好养活,或者那就叫儿子”,何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白毛球,心都要化了,“咱俩的儿子。”
到最后也没确定叫狗子还是儿子,每次都是狗子儿子狗子儿子的一通乱叫。
何似舔完盒里最后一点酸奶,对乖巧蹲坐在一旁的阿拉斯加道:“儿子,帮爸爸把书桌上的微观经济学拿来。”
大狗听话的直起身跑向书房,肉垫在实木地板上踩出憨憨的哒哒声。
该给儿子剪指甲了。
何似摸了摸湿漉漉的发梢。
过了好一会儿,大狗叼着个本又吧嗒吧嗒的跑了回来。
“狗儿子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直到阿拉斯加跑近了才发现它叼错了书。
“之前不是都叼对了,怎么又叼错了,爹都白教你啦。”
何似愤愤的揉了揉阿拉斯加毛茸茸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