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撩开本就开着口的衣衫,那双乳已经水汽氤氲,两滴香气逼人的乳汁挂在奶头上,诱得齐焱再难克制,张嘴便叼住一边,大口吸吮吞咽起来。
乳汁入口有股淡淡的药香,咽下后唇齿间迸发乳香,久不退散。
“小羽好香。”
惊羽忍不住地扭动起腰肢,浑身都酥麻难耐,喘着粗气挺胸迎了上去。
齐焱穿得是大红色锦缎圆领袍,布料细软,可触到乳尖时却格外让人把持不住。
特别是乳汁慢慢溢出,胸脯又因喘息起伏不定,便在那庄重的红袍上画出一道道奶渍,瞧上一眼便能软了身子。
惊羽早就被吸得没了力气,软软地贴在精壮男人的身上,那两只浑圆的奶子便都挂在对方的脸上,几乎要堵住空气,将人闷死。
齐焱闷哼一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乳头,捻抹挑拨了一阵,引得小乳娘一声轻呼:“嗯哼……阿焱轻些,痛。”
“我帮小羽含一会,含了便不痛了。”
言罢,他便含住那只乳头,细细捻磨起来。
软舌卷住乳尖时不时吸上一口,还有空用舀上一勺桌上的桂花酥酪,塞进惊羽微张的粉嫩小口中。
“我吃饱了,自然也要喂饱小羽,告诉阿焱,还想吃什么?”
惊羽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在酥麻之中难以自抑地浑身颤抖着,小嘴也兜不住香甜的酥酪,白色的浓稠液体自嘴角流下,一副失神的模样。
齐焱伸手拍了拍他的肥臀,有些不满意他今日的衣着:“还是昨日的衣衫更好。”
“昨日的衣衫才不好呢……”
惊羽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十分熟稔地伸出拳头在齐焱胸口轻捶一下,想呵斥一句,又想起对方的身份,吓得腰都直不起来,斜斜倒在桌上。
酥酪撒了一桌,小巧的白玉碗也落到地毯上,吓得少年呜咽一声险些摔到地上。
好在齐焱拉住他的双腿,才勉强撑坐在桌上。
他双手捂着脸,一半羞愧,一半害怕,嘤呜一声便哭将起来。
到底是少年心性,身子软得如水,心却能飘得老远,一会儿是襁褓中的女儿,一会儿是已故的亡夫,一会儿又是齐焱那张能迷倒众生的脸。
他自顾张着腿掩面痛哭,哪里管得了长袍大开,亵裤外露,玉门正对着齐焱。
张嬷嬷给他安排的亵裤是上好的白色锦缎,轻薄的布料被水液洇湿,原本的白变得若有似无起来,隐约能看到底下情穴的轮廓。
齐焱抓住他双腿的动作稍稍缓了缓,惊羽便在桌上踉跄一下,浑身上下都紧张地抖了抖。
濡湿的锦缎下便生动的如藏着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
还是一朵在春雨下浸满花汁,待君采撷的娇花。
齐焱情难自禁地伸手按了按诱人的花苞,春液溢出,让濡湿的部分肉眼可见的扩散开来。
“还真是水做的,怎么这么湿?”
惊羽惊恐万分,正欲翻身逃离,却被欺身而上压在桌上。
“你……你……你要做……”
语未言尽,玉唇便被堵住。
齐焱用力地吻他,闭上眼品尝着他口中的味道。
酥酪的香气裹在唇齿之间,被细细的舔舐卷走。
还不够。
齐焱胸口起伏不定,那日山寺之间的馥郁花香今日却好似怎么也寻不到。
握着两条腿的手渐不安分,在身下人意乱情迷间便褪去那件诱人又碍事的亵裤。
惊羽嘤呜一声,想伸手去拉,却被反身扣住双腕。
接着便撞上一双阴骘枯黧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