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茜被安全的送到了车内,时寒枝没有急着系安全带,反而靠在椅背上,打算和花茜做一次简短的交流。
副驾驶上的花茜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迅速给自己蒙上眼假装入睡。
时寒枝:……
既然她不愿意沟通,时寒枝也只好遂她的意。
上一次花茜表达过不喜欢有人调查她的态度,于是时寒枝也没有再找人继续跟着她,因而这个时候她也茫然,不知道花茜忽如其来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可是花茜显然不想深谈,时寒枝拧着眉,驱车离开了公司。
好像是睡了长长的一觉,花茜醒来时怔了一怔,眼前的场景让她陌生,偏过头来,时寒枝在她边上翻着文件。
还在车上。花茜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时寒枝还在陪她。
“怎么不叫醒我?”花茜不好意思地的摸摸鼻尖,找了个由头打开话题。
“怕你生气。”时寒枝的注意力从文件中分开一部分,抬眼瞥了一眼她,“看你睡得正香。”
花茜紧张的摸摸嘴角,“那我流口水了没?”
时寒枝:“没有,就是说了两句梦话。”
“什么?”
时寒枝冷漠:“没什么。”
她就听到了两个字:焉姐。后面迷迷糊糊的她也没有听清楚,也不想听清楚。
花茜嘟嘟囔囔,“小气鬼。”
被时寒枝捕捉到了,她反击道,“你睡觉流口水。”
花茜冷哼,不屑,“你骗我。”
时寒枝耐心骗她,“是真的,我给你擦了,不然会弄脏车。”
花茜将信将疑:“真的?”
时寒枝抿着唇和她对视,看着她从坚决不信到将信将疑再到心虚,最后她撑不住笑起来了,“骗你的。”
花茜:“……”
看着时寒枝戏谑的眼神,花茜痛心疾首:“幼稚!你这样非常幼稚!”
时寒枝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下车吧,别闹了。已经夜里两点了,明天还要上班。”
听到她这样说,花茜难得的生出一些愧疚来,她乖乖的下了车,站在边上等着时寒枝收拾好文件出来。
时寒枝拎着包走到花茜边上,另一只手悄悄地牵住了花茜的手,指尖钻进她的掌心里轻轻的挠着。
花茜无语:闷骚,太闷骚了。
回去洗漱完之后,花茜精神抖擞,躺在床上看着手机,正巧时寒枝也吹完头发走进来了。花茜抬眼看了她一眼,时寒枝生得端庄清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眉弓略高,鼻梁挺直,眼睛偏长,唇瓣有些薄,骨相极佳,但却不是那么亲人,和她本人冷静淡漠的性格非常贴合。时寒枝很高,骨节较大,但健身多年,身材瘦削有力。花茜看着她双手虚虚插进漆黑的长发里梳理打结了的发丝,颓靡了半天的心忽然开心了起来。
啊。
爱慕虚荣的花茜偏爱美丽的东西,人也不例外。
时寒枝半抬着眼皮,熬到两点多,也该睡觉了,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和花茜道了声晚安,给她留了一盏床头灯就阖上了眼。
在车上睡了四个多小时的花茜精神饱满,她捏住时寒枝的侧脸颊,“别睡嘛,陪我说会儿话。”
困极了的时寒枝:“别闹……”
花茜:“陪我嘛。”
花茜光滑的小腿蹭上时寒枝的身体,腿心磨着她的大腿边缘,柔软的乳房贴着时寒枝的胳臂。而她的手已经悄悄滑进了被窝里,找到内裤的边缘,偷偷溜了进去。
那里还是软软的,花茜指尖戳了戳,沉睡的肉棒隐约有起床的迹象。时寒枝被她骚扰得睡不着,面无表情地偏头看着神采奕奕的花茜。花茜被她严肃的目光看得有些怯了,讪讪收回了手。
花茜委屈,“你睡就是了。”
时寒枝满意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