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了。花茜神思游移,老感觉时寒枝不在状态。
一旦她心里有了什么弯弯绕绕,性事就会变得格外漫长,就像现在一样,已经半个小时了,时寒枝还没有射出来,甚至游刃有余,有条不紊地在她身上四处撩拨。
这是件好事吗?不是。至少花茜这么认为。她一贯具有敏锐的情感捕捉能力,依赖于此,她发现时寒枝最近很迷茫。尽管她察觉到了,但她并不打算做她的知心姐妹来开导她。作为一个情妇,金主的心理健康不由她负责。
“花茜。”突然间,时寒枝开口了。
正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的花茜懒懒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她听见时寒枝说:“秦白焉来找过我。”
花茜半眯着眼睛,有些警觉,像只猫一样,柔韧的身子仰过来,抬着下巴看时寒枝,“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在等你,”时寒枝道,“你要去见她吗?”
花茜眼尾扫过时寒枝的侧脸,对方抿着唇,像是有些生气。
她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你觉得呢?”
阳光忽然变得格外灿烂,到了中午,万物都进入一个短暂的蓬勃期,肃杀的冷风被隔绝在外,屋内也暖融融的,像是盛开的春天。
时寒枝非常平静,她的动作没有停下,甚至还显得颇有节奏,她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左右花大小姐去向的能力?”
时寒枝垂着眼,那漂亮的眼里折射出玻璃般的光线,她钳着花茜单薄的肩膀,趁她不注意,狠狠撞了撞她的内壁。
花茜低低地惊叫一声,气呼呼地转头,说道,“你这是公报私仇!”
时寒枝不理她,抱着她的腰迅速地动了起来,“秦白焉给你发了消息,你自己看。”
“怎么?楼鸢收买了她,她又收买了你?”花茜讽刺道,“你倒是会替她说话。”
时寒枝不理她,拔出颤动的性器,射在了花茜白皙瘦削的背上,她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把热液抹开,道,“去找她吧。”
“不要。”
花茜推开她,“我才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跑回休息室却又偷偷打开了一直关着的手机。
秦白焉的消息和她本人一样理智。
早上一条,中午一条,晚上两条。
最后一条是昨天晚上发过来的:我明天要去非洲了,茜茜。
花茜握着手机愣在了当场。
那不就是今天?
该死的时寒枝怎么现在才告诉她!
她慌慌忙忙穿上鞋,抓起手机就往外跑。
“焉姐在哪里?”她推门问时寒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