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嘉被自己这比喻逗得发笑,几乎想要抬手,呼噜呼噜那头毛。
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十分清晰地告诉她:这是可不是什么小奶狗,硬要打个比方的话,那也是一匹狼……一张嘴,能生生把人咬死的成狼。
思及初见那日,他淌着血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的情形。背光的神情并不分明,但裹挟凛冽寒风而来的气势,却让人心颤,萧祁嘉屏息片刻,总算压下了那又升起的悸动。
而且……她早晚都要走的。
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是萧祁嘉还是再次抬手,抵住了对方的胸膛,努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字一句道:“侯爷,你喝醉了。”
……醉了吗?
卫修慎问自己,可脑中却清醒到可怕。
明明被他抱在怀中,她却浑身紧绷,好似随时都准备逃离一般。
呼出的气息带了几分颤抖,卫修慎唇边露出一丝牵强的笑来。
……醉了,似乎也不错。
他又侧了侧头,原本虚虚落在耳廓边缘的吻落了实,细细碎碎沿着颊侧往下,一直印上了那淡粉的唇。
——她在躲,但是……躲不开。
卫修慎唇角挑了挑,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你太弱了,所以才得不到想要的】、【因为无能,才护不住想护的】。
那年,老侯爷的话不期然又在耳边响起。那现如今……
他有足够的能耐,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手掌从那鸦羽般的长发中穿过,另手环过纤细的腰身、扣住了那白皙纤瘦的手腕。
侧身往门上稍一借力,那雕花的木门便打了开,他便就这么一个别扭的姿势、抱着人进了屋。
木门吱呀一声在身后阖上,原本只纯粹意味的吻渐渐多出几分缠绵厮磨的味道。
萧祁嘉下意识地挣扎,但是很快就察觉到自己这做法有点傻,不仅丝毫益处都没有,甚至还起了些反效果。察觉到那越发粗重的呼吸,她当即僵着身子、不敢再动了。
虽然无数次问候那个垃圾系统,但这会儿,她还是无比感谢这是个拉灯的和谐游戏。
真要进行到不可描述的地步,对她来说,也就是眼前一黑,一切都是事后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再肌肤上,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颤栗。细细密密的小疙瘩立了起来,被那酒气熏染,连带着她的脑中也多了几分昏昏沉沉的醉意,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来。
等会儿、再挨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