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方正正的院子里,谢太福练习飞龙剑,他展示着熟悉的剑式,都是一些简单实用的招式,尽管不耐看,还是深受他喜爱。
谢太福跟家族中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不断地追求武技,学习很多,最终不见一种武技得以大成。
许多族人并不看重飞龙剑,都当成基础武技,因此众多人不能领悟剑术的精华。
谢太福在族人眼里是另类。别人轻看,他眼光独特,因此能够将剑术发扬光大,自创一式,变成了三十七式。
这是飞龙剑传承了几千年以来,头一个将三十六式增加到三十七式。
不能小看增加一个招式,能够增加一个招式,也能够增加两个,甚至三个。总之,开了先河之例,打破了常规,就能不断壮大。
谢太福身子闪展腾挪,翻身跳跃,忽上忽下,时左时右,大开大合,时急时徐,宛如游龙戏水。
“咦,太福弟弟缘何不按规矩练习剑术,为何走完第十式,又出二十五式,顺序乱套了。”谢艳艳倚在院门上瞧着,自言自语。
“难怪族亲说他是疯子,是脑残,都不按套路走,不过他的实战能力顶强,这是何故?”谢艳艳心道。
谢太福一边练剑,一边眼观六路,在转身换招式之际,眼角看见了谢艳艳,只是没有理会她,继续练下去。
这套族人个个都会的剑术,不是秘密,不必藏着掖着。
谢艳艳见谢太福练了许久,还不结束,似乎循环无端,便大声喊道:“太福弟弟,族长找你。”
一个潇洒的翻身,谢太福落地立定,脸不红,气不喘,笑问道:“族长找我,为何是你来叫唤?”心道:“我早就料到你会来叫我。”
“族长在我家,正跟爷爷喝着酒。”谢艳艳表情冷漠,透着几许不耐烦。
谢太福收起剑,笑道:“我没犯错呀,找我干嘛呢?”
“去了便知晓,切莫多疑。”谢艳艳望着谢太福,眼里透着狡黠和得意。
谢太福也不废话,走出院门,跟着谢艳艳去。
一路上两人倒也说着话,不外乎是谈论前途。谢太福十七岁,不大不小,适合去国子院深造。
谢艳艳是女子,若不是她考入了炼器山庄,早已结婚生子,如今毕业,长辈都准备给她筹办婚事。
说起这些事,谢艳艳黯然伤心,未婚夫都没见过面,全由父母做主。
谢太福也有一个未婚妻,是母亲家乡的人,叫李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