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武时间短暂。
“下一场,谢平金对战谢平斌。”谢品盛大喊一声。
谢平金这次凌空而起,身形转得跟陀螺似的,从几丈高空中降落在比武区中心。
相比之下,谢平斌十分低调,一步一步走进比武区。他似乎怀着心事一样,迈出的步子显示出几分困倦。
眼见谢平斌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谢平金得意一笑,两眼望着天,高傲地说道:
“平斌弟弟,前一轮比武挂彩,身心交瘁,我劝你直接弃权,免得雪上加霜,受皮肉之痛。”
谢平斌大吃一惊,谢平金竟然口出狂言,这话意很明显是小瞧人,不拿自己当一回事。还揭人伤疤,着实可恨。
之前受伤,倒也不是重伤,些许轻伤,不足挂齿,却被谢平金拿来戏谑。量他谢平斌脾气再好,也承受不住,眉头一挑,喝声道:
“仅凭你那点儿水平,还不够资格让我弃权认输。”
谢平金气得脸色都绿了,不想谢平斌还敢跟自己顶嘴,心想:
“他娘的!不给他一些颜色瞧瞧,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交手就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吃些痛痒,才显示我的厉害。”
“这人呀,有点儿本事就目中无人,希望谢太亮一脚踢飞他。”
“还是留给谢太福吧,最好发疯暴打他一顿,那时还免除责任。”
“万一他进不了前三名呢,你我不是很失望吗?”
……
许多人讨厌谢平金口出狂言的模样。他自以为能力过人,自高自大,得意忘形。
谢平金见围观者朝自己指指点点,还抛出厌恶的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是谢平斌的话语惹起的。心下又想着打残谢平斌。恨恨地拔出宝剑,举在胸前,剑尖刺向谢平斌。目光瞬间冷漠,夹带着一丝狠毒。
谢平斌迎视谢平金不善的目光,毫无畏惧之色。面向谢平金,昂着头,同样拔出宝剑,指着对方。
两人形成一股针尖对麦芒之势头。
“看招吧,我三招之内打败你!”谢平金十分傲慢地高抬下巴,一副俯视对手、居高临下、高高在上之模样。
话语刚落,谢平金迫不急待跃起身形,翻腾在空中,挥着手里的宝剑,展示出凌厉的招式。
“这招‘雄鹰捉鸡’出得漂亮,没想到他进步如此之快。”谢德通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