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福体质情况,是从康师父嘴里得到的答案。谢太福一直保密,此时也不肯向族人透露。
若是族人知道他的血可以解毒,往后哪个族人中毒,都找他放血救命,岂不难受,好端端的身体,少不得留下伤痕。
“要证据也容易,跟我来。”谢太福跳下床,走出房门外,来到院子里。
众人来到院子里,想看看谢太福有何证据。
“八管事,你说没给我吞食‘三步倒’,你怀中玉瓶里又装着甚么?不妨拿出来鉴定。”谢太福淡淡地说道,“哦,对了,还有一只我家的瓷杯,请你一起拿出来,我家没件值钱东西,你也不是穷人,没必要偷走我家的瓷杯。”
这事被谢太福揭破,着实丢脸。
一只瓷杯,原不是值钱之物,不值得偷窃,却私藏怀中,着实难堪。
谢德通是有身份之人,偷窃一只瓷杯,这事情传扬出去,在村子里传扬起来,以后还有脸面在村子里生活吗?
“我没偷窃瓷杯,是这样,刚才见太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喊渴,我顺手给他倒了一杯水,给他服用,因希望他早早醒来,未离开床边,一时将瓷杯放在怀里,不意忘记归还,唉,我真是越老越糊涂。”谢德通解释道。
他说这番话也不脸红,不变色,不结巴。
听起来合情合理,谢品旺点了几下头,似乎认同谢德通所说。
谢太亮见状,急躁地撇了撇嘴,却克制住了不多嘴,一脸期待地望着谢品鸿。他希望谢品鸿说一句代表自己怀疑的话语。
谢品鸿却不动声色,冷眼旁观,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谢德通从怀里掏出一只白色瓷杯,递在谢品旺面前,心道:“希望刚刚揩掉了杯壁上的毒素。”
谢品旺瞥了一眼瓷杯,望着谢太亮,说道:“太亮,你拿着。”
闻声而动,谢太亮接过杯子,察看起来,却看不见毒素。“三步倒”是无色无味的毒药,单凭目视,无法察觉。
谢太福趁机说道:“既然承认这只杯子是我家的,就可以检验杯子是否有毒,我捉只鸡过来,再用杯子舀水喂它。杯子内壁有毒素,鸡就一定中毒死亡。”
这次机会,谢太福不肯错过。以后要找到如此好的机会几乎不可能。
谢太福转身向房子左边走去,要从鸡圈里逮只鸡过来。
谢德通和谢尚林都吓得脸色大变。两人正在琢磨如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