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主有难》最快更新[630kan。cc]
翌日清早,旭日才刚刚升起,上官亮就来无忧山庄找乔畔。乔畔正巧今日也起得早,她闲来无事便在沁心湖边投喂锦鲤。
微阳初至,那一抹灿烂金黄映上她秀美脸庞,看得上官亮如痴如醉。乔畔专心致志地喂着,丝毫没注意上官亮已出现在她身后。
上官亮见她喂的专心,便悄咪咪来她身边坐下后,才开口说:“怎么一大清早就有闲工夫在这里喂鱼。”
“你走路都没有声音嘛!总爱一声不吭出现在我身后,我瞧你就是故意吓我。”乔畔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中的鱼食差点洒落一地。她不由睨了上官亮一眼,埋怨道。
上官亮对她的埋怨也不气恼,反而阳光灿灿笑起来。他一把便从乔畔手中夺过鱼食,潇洒逗弄起鱼儿来。
乔畔见鱼食被抢,只好无奈叹了口气,喃喃道:“你不去陪着纳兰宏,来这里作什么!这里只有我这个素质一般般的无聊人,又没那婀娜多姿的俏美人儿陪你。”
上官亮看她心生不悦,自己反倒开心笑了起来。“你这是生我气了?青天可鉴,我昨日可是为了救你,才去委身讨好他。”说罢,他还真把手掌举起,郑重发起誓来。
乔畔见他如此郑重其事,不禁掩嘴偷笑,戳拆道:“以你的狡猾,昨日怎会不知道是他在大堂闹事。可你还重重一脚踹上去,说不是泄私恨我都不信!”
上官亮把鱼食放回乔畔手中,得意道::“对付纳兰宏那样的人,就得这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身份贵重,我不能当面与他作对,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给他点教训。”
“我瞧你陪他玩的挺开心呀!还大晚上的去找美人。怎么?昨晚玩得没尽兴。”乔畔说着,就一股脑儿把鱼食全撒进湖里,引得湖中锦鲤你争我夺起来。
上官亮把脸凑到她面前,眼眸深情注视着她,温柔道:“我昨晚只是略坐坐就走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去就是了。”
乔畔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他,那漆黑如墨的眸里迸发着点点星光,看得乔畔有些慌张起来。她把头转过去,羞涩的不敢再面对他。“又关我什么事,说得就跟我不让你去似的。”
上官亮见她这副含羞模样,笑容也更加灿烂起来。“你瞧我这记性,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这是西河城的桂花糕,是用仙桂草制作的,别的地方可都买不到,你来尝尝味道如何。”
上官亮从怀中拿出糕点,乔畔一听有好吃的,便把刚才的不好意思全都抛诸脑后。她转过身来伸手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边吃边问道:“对了,这几日没见凝儿,她生辰的事可都准备好了?”
“她最近可是忙的很,恐怕抽不出时间回来山庄。你若是想她,我带你去南府住几日如何?”上官亮心里也想带乔畔去南府住几日,他怕自己以后忙起来,会无暇顾及她。
乔畔记得哥哥的叮嘱,便开口拒绝了他的提议。“南府最近肯定会门庭若市,我也不爱凑热闹,就还是呆在这山庄养病吧。”
上官亮也不想勉强乔畔,他笑容灿灿只叮嘱说:“往后这些日我也要在南府忙着,你若是有事就尽管吩咐婢女去办,不必要自己劳心。以后若是出门,就多喊几个侍卫跟着你,别人看到也会心生惧怕,不敢多为难你。”
乔畔细眉微微一皱,竟用手摸了摸上官亮的额头,随后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质疑道:“你这也没发烧,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你……你真是个蠢女人!对你好还不行,你究竟要我怎样。”上官亮被她的愚蠢行为气到,思绪都有些混乱起来。他对乔畔真心做了这许多事,竟还被她误解,任上官亮再豁然也不免气愤起来。
乔畔本是想开他玩笑,见他这次是真的恼了,赶紧解释起来:“你真生气了?我不过是与你开玩笑,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上官亮一言不发地看了乔畔许久,随后便起身离开。“南府那边还有事,我先回去了。早起风寒,你也别逗留太久。”
乔畔望着上官亮孤独的背影,这心里竟隐隐有些说不出的情绪,看来自己这次是真的伤了他的自尊。她低头看着这包装精致的桂花糕,懊悔之意不禁涌上心头。
乔畔见他身影已走远,无奈叹息一声:“罢了,等下次再与他道歉吧!”
因萧相旬已在安邑城,南安国便派了管家,让他把拜贴送到了无忧山庄。
此时萧相旬与乔畔二人正在花园里下棋,婢女就直接把管家引到了花园见他们。
“少城主,我家主人特意吩咐小人把这拜贴送来,还请少城主六日后于南府赴宴。”管家屈膝行礼,双手将拜贴奉上。
萧相旬将手里的骨棋放在棋盅后,客气站起身接过拜贴。“我到时一定准时赴宴,还请管家替相旬多谢南城主美意。”
“少城主客气,这些都是小人应该做的。我家小姐还特意嘱咐我说,请乔姑娘到时一同随少城主赴宴。”
乔畔还沉浸在棋局里,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走。她听见管家唤自己后,这才把头抬起疑惑看着他。
“这是自然!”萧相旬客气道。
那管家话已传到,他见没别的吩咐,便躬身告辞离开。
“哥哥,凝儿的生辰那日,我还要不要去南府赴宴?”等管家离开后,乔畔才开口问道。南芷凝再三叮嘱过要她参加,她怕自己不去凝儿会不开心,心里也很是纠结。
萧相旬继续下着棋,回道:“我会告诉凝儿你身体有恙,想来她也能体谅。畔儿,你样貌长得太像义父,明日万一被朝陵城的有心人看见,怕又多生事端。”
乔畔不仅仅是性格像姜月寻,就连容貌也是随他了七八分。乔畔不止一次听萧相旬说过自己像他,她原来也从未上过心。可她很清楚,自己想要面对内心的恐惧,就不能再选择逃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