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倒是没什么事,就是陪着智菱王妃她们上街采买物品。
虽然大部分的东西都烧了,不过好在王府的金条、银子并没有事,只是许多东西都需要重新置办了。
最不开心的莫过于萧止汶了,萧止汶习惯了每天穿的光鲜亮丽出门,突然一下替换的衣服都没有,心里自然不是很舒服。
半路上正巧碰到了押送牛胡一家的牢笼,萧止汶更是一马当先,抄起一旁的鸡蛋就往徐思雅头上丢去。
路边围着不少百姓,基本都是跟牛胡有仇的,如今更是巴不得用白菜西红柿把牛胡淹没。
好在,百姓都是明事理的,后面的徐思雅除了萧止汶丢的一个鸡蛋以外,没有任何人的恶意是对准她的。
梦罗看着徐思雅,也带着些许惋惜。
徐思雅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身,不管是头饰也好,发饰也罢,基本一样没少。
头上的鸡蛋液顺着发丝缓缓流下,十分狼狈,徐思雅却不为所动,往日开朗的面容,如今只剩下死灰一片。
听闻,牛胡是在徐思雅那边被抓到的,抓到时,徐思雅还在劝解牛胡,可牛胡一如既往的执拗。
就连被抓到后,牛胡也不肯认错。
而如今,他们被押走,衙门会上报给京城,再由京城定下罪证,才能决定牛胡的结局。
不过不管怎么样,牛胡是必死无疑了。
下午,梦罗带着夜莺去大牢里看望徐思雅。
徐思雅状态很差,整个人都十分颓废,坐在那里,目光呆滞。
梦罗也很心疼,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因为自己的父亲,以后的日子基本都被毁了。
“徐思雅,我带了些糕点,是张巧生买的。”
听到张巧生三个字,徐思雅的眼中终于有了些亮光,转过头看,来向梦罗。
“他,还肯带东西给我?”
梦罗轻轻叹了口气,很认真地回答她。
“他,一直没有嫌弃过你,也没有不要你,他选的东西都是你喜欢吃的,就证明他对你的心意。”
徐思雅伸手拿过糕点,轻轻地放入嘴巴里。
糕点很甜很糯,里面夹着话梅,酸甜可口。
可吃着吃着,徐思雅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从轻声抽泣,很快转变成了嚎啕大哭。
徐思雅依偎在梦罗怀里,口齿不清地诉说自己受的委屈。
“父亲,父亲他不要我,他不要我,他说宁愿当初打掉我,也不要我,说我又是克死母亲,又是克父亲。”
“父亲说,母亲的死,都是我的错,一直都是我的错。”
徐思雅哭的很伤心,梦罗也只好轻拍徐思雅的肩膀,安慰她。
“你父亲说的是气话,他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被气急了。”
“真,真的吗?梦罗,你说父亲会被判多久啊?”
徐思雅对于律法没有什么概念,她觉得只有罪大恶极的人才会到斩首的地步,自然不会想到自己的父亲有可能会被斩首。
梦罗也没忍心告诉她实话,牛胡要是被斩首,恐怕徐思雅也好不到哪里去。
“应该二十多个年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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