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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页(第1页)

唐缈冲进厨房,在碗柜里一通乱摸,突然停住。……他没有多余的胃宁丸。而且胃宁丸没用,它的说明书上说,可健脾益气,活血解毒,主治脾胃不和,饮食停滞,就是不解疑蛊杂毒。司徒湖山紧随而入,见他眼神直勾勾地发怔,又给了他一巴掌:“药呐?”唐缈几乎无声地说:“没……没了,吃完了。”“啥?”司徒湖山蹦起来,“你你你……对了对了你不是还有那什么终极解药嘛?你自己说等我们当中的谁把钥匙交出来,就会发给我们吃的,那药在哪儿?”那药唐缈还没准备好,他昏睡了二十个小时,把一切计划都打乱了。再说姥姥只留下了一瓶过期的胃宁丸,没留心宁丸,肺宁丸,肝、胆、肾、脑宁丸,没东西可冒充解药。他终于承认:“我没给你们下蛊。”“你说什么?”司徒湖山难以置信地问,“都这样了你还想赖?”“我真的没……”“我的小爷啊!”司徒湖山急得满头热汗,满嘴喷唾沫星子,“你不看他的面子,好歹也看在他的死鬼画家爷爷淳于烈的面子上,饶了他一命吧,也饶了我一命吧!”“再说他跟你搞过对象对不对?你们有感情嘛!俗话说,是姻缘棒打不开,小两口打架不记仇,王八结了个鳖亲家,你们俩天造地设,树上一对,水里一双……”司徒湖山开始胡言乱语了。这时候唐画摸了进来,一边喊着“药药”,一边将两粒类似药丸的东西递高了。司徒湖山赶紧接过去:“我的乖乖,这是解药吗?”唐画点头。司徒湖山撩起衣袍就冲了出去。唐缈来不及问唐画什么,也跟着冲出了厨房。然后再次绊在客堂门槛上,结结实实地脸朝地摔了下去,因为心里焦躁,居然也不觉得痛。司徒湖山已经赶到淳于扬身边,先将一粒小药丸塞进他的嘴里,接着又放一粒在自己口中吞下,这才算放下了心。他怒指周纳德和离离:“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饶不了你们!”“老同志,你体谅体谅吧!”周纳德继续叫屈。离离喊:“不是我!不是我!!”然后往屋子后面躲去。唐缈趴在门槛上,傻瓜似的瞪着那双秀丽的眼睛,注意范围内只有淳于扬一个人,他想不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真的给他喂了蛊?不可能,一千一万个不可能!别说他没有下手的心,就算有,也没有下手的本事和机会啊!难道是淳于扬自己诸事不顺,出门犯太岁?搞不好是他前世做了孽,或者祖上不积功德,或者从小学雷锋不积极……离离与周纳德还在争吵,彼此用脏话互喷。离离也就罢了,没想到周干部居然能够不落下风,针锋相对。司徒湖山听得火冒三丈,问:“你们两个x还有脸吵?谁他妈再发出一丝声音,我就把谁的肚肠子打出来!”周纳德指着离离问:“老司,像她这样的为人,你觉得不应该教育教育吗?”“那也轮不到你这样的为人去教育!”唐缈手脚齐动从门槛上爬了起来,像个小学生一样低头靠门站着,旁人只看得见其翕动的长睫毛和雪白的鼻尖。突然他低声说:“这就是你们的下场……”“什么?”唐缈抬起脸,声色俱厉:“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听到了没有?如果我不给解药这就是下场!别他妈互相教育来教育去了,你们这帮杂种都他妈不配!把姥姥的钥匙还给我!!!”司徒、周、离三人顿时住了口。唐缈总体来说比较温和,脸上带笑的时候多,从不轻易骂人杂种,尤其把司徒湖山之类的长辈骂进去。“唐缈,你……”司徒湖山说。他们无法反驳他,有人底气不足,有人真被制住了。淳于扬的呼吸渐渐平稳,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于是司徒湖山抱住他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背靠柱子瘫软地坐着。唐画扑进他怀里,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他的衣服上:“淳……”“别哭,我没事。”淳于扬柔声说。他也只关注唐缈一个人,并且不免有些恼火,见唐缈气狠狠的,便冷笑说:“唐大少爷,你做的好事啊。”唐缈烦躁地说:“别看老子,再看老子要哭了!”淳于扬眉间紧皱:“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蛊?”“不知道!”唐缈说。淳于扬摇头:“怎么永远都是这句话——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老子想下蛊就下蛊,想下毒就下毒,你管得着老子下的是泻药农药耗子药还是蟑螂药吗?!”唐缈跳了起来,那怨恨愤怒的表情简直像得了离离的真传,然后他扭头冲出了客堂,一路摔摔打打,所到之处花盆碎,屋瓦掀,砖块横飞。大概有几个小时见不着他了。他走了之后,客堂里安静许久,终于司徒湖山开口:“我说诸位啊,这几天寸步难离的日子还没过够吗?咱们身体里还养着他们唐家的怪虫子,命都去了一大半了,就别抱着那些非分之想了。谁拿了钥匙?快还给人家,拿上解药散了吧!”周纳德摆出一张无辜的苦瓜脸:“可是我没拿啊,我为啥要偷人家钥匙呢?我有偷的闲工夫,跑到乡里配一把都足够了!”离离冷笑:“司徒,明明是你这老头子拿的,怎么贼喊捉贼啊?”“嘿,你这个臭丫头……”淳于扬却问:“为什么是我?”“嗯?”“我是所有人当中最不可能偷钥匙的。”淳于扬问,“为什么唐缈会冲着我来?”“你们俩对象没谈拢?”司徒湖山关怀备至地问。淳于扬锋芒毕露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想不通。”“年轻人,你想不通的事儿多啦,相爱相杀这种事……”司徒湖山想拍他的肩膀,又被其眼神制止,“……咳!总之,散了吧,还聚在一起干啥呢?距离蛊毒再次发作还有整整一天呢,赶紧趁机打打牌,喝喝茶,写写遗书啊!”于是不欢而散。剧痛从淳于扬身上隐去,只留下轻微的余波,除了体力还没恢复,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但他提不起精神,觉得胸口发闷,心中发紧,眼眶也涩涩的,如果他之前有经验,就会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和老婆吵架之后好委屈”。他想不明白唐缈为什么单单针对他,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那人是通过什么途径使他腹痛不已的。唐缈无害人之心,更无防人之意,若不是身处唐家这个特殊的地方,他控制不了任何一个人,甚至难以保全自己。他连谎都不会说,怎么就能一击得手?难道姥姥给了他别的法宝?难道唐好临行之前交代了什么?淳于扬埋头思索,认为都不像。唐画一直守在他身边,时不时摸他一下,确定他没事。他知道这孩子无处可去,心说可怜,将她揽在臂弯里拍了拍。他心想:要是现在怀里圈的是她哥,非把那小王八蛋勒到死不可,求饶也不解气,喊爸爸也没用!唐画抬头问:“你和缈搞腐化?”“……”淳于扬身子一滑,随即坐直愠怒道,“你不要一天到晚跟着司徒湖山学,学坏了到时候要进少管所的,你会骂脏话已经让我很苦恼了!”唐画立即藏到柱子后面,做无辜状。淳于扬乱无头绪,只好休息片刻等待体力复原,然后怅然若失地走出客堂,手中牵着同样怅然若失的唐画。“乌龟,”唐画说,“没有了。”淳于扬暂时放下了自己的心事和困扰,问:“还没找到你的小乌龟吗?”“嗯……”唐画低头。“那我跟你一起找。你家表舅爷说了,时间还多着呢。”淳于扬说,“小乌龟大约在哪个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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