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别枝惊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时候看到这对缺德cp能不笑出来”
“这么悲伤的直播间里你们笑这么大声合适吗”
“可是别枝惊鹊真的很好嗑”
“我颜哥呢?张淼颜速来安慰你老婆”
“颜哥去刀人了”
“我服了,cpf占领直播间”
“白芷呢?”
“呵呵,白芷在陪姐姐哭,勿扰”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啊啊!”
“什么人会嗑别枝惊鹊这种鬼东西??”
“就嗑就嗑怎么你了”
“我是喜鹊姐(擦汗”
“妈呀,雀丝怎么还没走啊”
“你懂什么,红白喜事szd”
“我尖叫了真的”
沈知就这么断断续续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把那部网剧看了一半。有时候起来喝点水、找点水果吃,大部分时候就是在沙发上躺着,把自己扎得毛毛躁躁的马尾都蹭散了,还用一床毛毯把自己裹得像个毛毛虫,活脱脱一个宅女形象。
那网剧不太对她的胃口,其实她都没看进去,连片头片尾也没跳过,好像就是当个发呆的背景音放着。
傍晚时分,客厅的落地窗投射出巨大的夕阳,照进空荡荡的别墅里,像一盆瓢泼而下的橙色油漆,把整个屋子都衬得又明亮又忧伤。
沈知看着窗外,忽然说:“有点想喝酒。”
“但我酒量不好,一喝就断片。明天醒来要是把事情都忘了,还得再看一遍那些。”
“这个夕阳……真的好下酒哦。”
“夕阳下酒……好艺术家……”
“姐姐……姐姐你别看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