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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第2页）

明楼说不必，能够跟着他的人，不能差，而且王天风这个人，你装怂，反而马上就会露馅。

&ldo;王先生和你搭档那么多年，你这样骗他?&rdo;

&ldo;我和他是一样的人，说不上骗不骗，至少现在，我和他，都是殊途同归。&rdo;

明楼了解王天风，王天风同样了解明楼。

明诚本该是八月底的时候才能毕业的，然而各方面成绩实在是无可挑剔，加上王天风又需要往德国一趟，便开了点方便，领着明诚一起回西欧了。

&ldo;我应该不批你提前毕业的，&rdo;飞机上，王天风心安理得地指使明诚给他倒酒，&ldo;到那时候，正常毕业，也给你安排个生死搭档‐‐你们家那口子的脸色肯定很好看。&rdo;

明诚现在的脸色也很好看。

王天风一直以让明楼不痛快为己任，他最看不惯明楼那副天打雷劈都言笑晏晏的公子哥的贵族脸。

飞机飞的是柏林，王天风还留着明诚跟着他做了几日的副官‐‐跑腿的，打扫痕迹的，办事的，做饭的，才把那纸明楼副官的任命给了明诚，打发他去巴黎。

&ldo;说实话，你要不是跟了明楼，我都愿意你做我的副官。&rdo;王天风说话不好听，这句话倒是发自内心的赞美，&ldo;拿画笔的手，杀人也那么厉害。&rdo;

&ldo;王先生客气了。&rdo;

&ldo;你后悔吗。&rdo;王天风突然问他，&ldo;若说你是误打误撞地碰见了烟缸，我可不信。那会儿我和明楼做事情，没有完全避开你，肯定是露出了马脚，你想找点真相?&rdo;

&ldo;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rdo;

&ldo;那日我如果真的一枪打死了你，你怎么办?&rdo;王天风有些玩味地看着明诚。

&ldo;我的命，没办法，你打死我，也是我大哥要你动手的，说到底，我的命，是他的。&rdo;明诚对着王天风敬礼，&ldo;谢谢您这些日子的关照。&rdo;

王天风嘴角动了动，牵动着一侧脸颊的肌肉，似笑非笑，&ldo;收回原来的话，你骨子里，还是个艺术家，我们这一行的，不怕死很重要，更重要的是，不能那么理想主义。&rdo;

明诚不明白。

&ldo;家国天下……儿女情长……国不成国，家不成家。&rdo;

王天风替明诚整理了一下领子，&ldo;年轻人，希望你走上这条路，不要后悔‐‐我们到死，都不会有后悔的机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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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楼诚】长歌行番外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