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面对一众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统一服饰,衣袖上缝有一块红布的山匪,唯有新任县令一个人,孤身站在了最前方。
“不要伤害我的子民,有什么冲我来!”
为首的蒙面山匪跳下马来,一脚踢开新任县令。
“滚!”
山匪走到前方,看着一众躺倒在地,有气无力的玉河县名门望族,以及一些被选出来的平民代表,冷笑了声。
“老子今天来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听说你们这里的县令不是个东西,和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的畜生蛇鼠一窝。县令在哪?”
“我是!”
新任县令再一次勇敢地站了出来。
“你?”
山匪上下打量了一番新任县令,“我听说这里的县令盘踞在此四十余年,小子,你还在娘胎里就开始当县令了?给老子滚一边去!让你们的县令给老子滚出来!别逼我大开杀戒!”
“我……”
角落里,浑身无力的老县令艰难地举起一只手。
“我是县令。”
山匪拉开一张画像,对待着老县令比对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带走!”
吩咐过手下后,这山匪又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喊道。
“县令我带走了,想要人,带上两百万两白银来赎!”
而远处,这时也开始有人声在喊。
“府兵来了!府兵来了!”
闻言,这为首的山匪顿时呼啸一身,带着一行十几骑的山匪,转身离去。
山匪走后,场面一时寂静无声。
没有人想到,竟然会真的有山匪。
那些充满着凶悍气息的山匪近在眼前的时候,亲身经历的每一个人,才意识到在这些亡命之徒的眼里,他们这些人的生命,有多么脆弱。
随着时间的些许推移,那药力来得快,去得也快,如今已然散去,大家也是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
在微微的一片安静中,一个声音沉痛地响起。
“各位,剿匪势在必行!”
“对!”
“没错!”
渐渐回过神来的众多本地的名门望族纷纷附和。
钱要挣,山匪也可以剿。
这是双赢的事情。
“各位,咱们先凑钱赎回岑县令,然后就出兵剿匪!”
这是王朝权力下放的时代,王朝对于地方的管控力弱,自然也就不会出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