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不必装模作样,找我有什么事吗?”
“娘娘刚才的舞蹈真是惊为天人,在下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还望娘娘不吝赐教?”
冷酥儿笑道:“傅公子博学多才,莫非就连区区惊鸿舞也不识得?”
“惊鸿舞乃是唐玄宗时期梅妃江采苹所创,在下自然识得,只是娘娘的惊鸿舞,似乎加了一点别的东西。”
“你想说什么?”
“你在舞衣上面撒了合欢散,随着你的舞蹈,合欢散的粉末挥发出去,闻到的男人便会产生不可思议的**。只是当时陛下坐在高处,沒有闻到,而底下的人都将合欢散吸到自己体内。你将合欢散撒得不多不少,堪堪等你将要跳完了舞,合欢散就消散得差不多了,时间掐得正好。酥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计了?”傅晚灯靠近一步,捏起冷酥儿尖尖的下巴。
冷酥儿将他的手拍开:“你很聪明,但聪明的人通常活不太久!”
“哼,你以为我失去了你,我还想活吗?”
冷酥儿思及往昔情义,忍不住低低一叹:“傅郎,是我负了你,若有來生,我愿为你做牛做马。”
“只有弱者,才会祈求來世,今生我遇见了你,我便要得到你!即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傅晚灯一把将她推到墙边,吻向他的樱唇。
冷酥儿奋力将他推开:“你想做什么?”
“我不小心吸入你的合欢散,现在需要发泄,还望宸妃娘娘成全。”
“这里是皇宫,容不得你胡來!”
“皇宫?这皇宫迟早是我的!”
“你想……谋反?”
傅晚灯冷笑:“我只等待一个时机!”
“不,傅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我以前是怎样的?”
“你以前讨厌政治斗争,讨厌官场的尔虞我诈,你一心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那是以前,现在我明白权力的重要!自从你成为大禹朝权力最大那个男人的女人,我就知道,权力有多么重要!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冷酥儿黯然:“傅郎,我有苦衷!”
“我也有苦衷。这世上谁沒有苦衷。你有苦衷,你就可以伤害我一片真情。那我有苦衷,我是不是也可以伤害你?”傅晚灯双目充满血丝,犹如一只发狂的瘦扑了过去。
“傅郎,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你不敢叫,只要你一声张,你就会死在这里。”
冷酥儿浑身彻凉:“你要杀我?”
“我连薛神衣都杀了,他曾是我最好的朋友。”
“薛郎……真是你杀的?”
傅晚灯笑了一笑:“不错,我杀了他。谁叫你心里一直记挂着他,所以害死薛神衣的人是你!”